民国四大才女民国奇女子
萧红:衔爱情橄榄枝的精卫 汪恩甲、萧军、端木蕻良、骆宾基……她们如鸟般曾在萧红的情感天空滑翔过。 一直以来,我们全部将汪恩甲斥为始乱终弃的浪荡弟子,曹革成匡正了汪恩甲形象,丢下萧红留守旅馆,并非出于蓄谋已久的报复心理,而是因为她真正地失踪了――可能被害于日本人手下。
这种说法让爱萧红者松了口气。不论怎样,我们不愿才女萧红的人生以如此不堪的方法拉开序幕。
旅馆做人质时,萧军如超人般出现。“尴尬人偏逢尴尬事”,这句话几乎是萧红情感QQ的个性署名。短暂的31年,她总是以被欺侮被损害的孕妇的姿势,尴尬地面对她生命中的情郎。这是性格,抑或命运使然?
萧军逝世,其妻撰文,总结萧军爱她的三大理由,之一便是她是处女。这段话显然是针对萧红所说。萧红不是处女了,在萧军之前,她有汪恩甲,在汪恩甲之前,萧红还有个初恋表哥――这绝非萧红泛爱,而是她追求自由恋爱的决心和行动力。
二萧关系中,萧红一开始便处于劣势。
萧军义气的拳头,曾数次痛击她所不齿者,拳头是她打出的另一个文章。拳头一旦如雨般落在共患难的妻子身上,便凸现暴力的狰狞面目。看见萧红左眼青了一块,梅志和许广平关心地问询,萧红掩饰说是晚上不小心碰的。萧军冷笑:别不要脸了,是我打的!
这段文字,将人的心攫住。语言暴力比拳脚,更为可怕。被打的弱女,扯块谎言遮蔽自尊也不可能!
爱情,是萧红赖以呼吸的精神氧气。萧红产下汪恩甲的女儿,整整6天,没有看她一眼,奶水湿透了衣襟,萧红也没有喂奶一口。萧红狠心堵住母爱决口,她更看重萧军的爱情!她抛掷了她本应负重的累赘,指望轻盈如蝶,飞向爱情啊。
萧红在香港病危时,交代后事,叮嘱端木蕻良未来有机会一定要去寻求这个孩子――女儿,萧红何曾忘却一日。
萧军绯闻不停,萧红的痛苦无处可藏。1936年7月,萧红接收了鲁迅的提议,赴日本。萧红的离开,是希求借助别离的空间,挽救濒临灭绝的感情。
40余年后,萧军同从维熙说到萧红:“她的心太高了,像是风筝在天上飞……”萧军说萧红的心太高,明褒实贬,意指她不切实际,文学大于生活。我不能赞同,从那些自日本寄回的信中,我们感受到了萧红低首尘埃的手势,她的言行,堪称贤妻。
已怀有萧军骨肉的萧红,遇上生命的劫数:端木蕻良,将其视为情感出口,结束和萧军的同居关系。
提及6年爱情生活,萧军何其冷静,“假如从‘妻子’意义来衡量,她离开我,我并没有什么‘遗憾’之情!……在个人生活意志上,她是个软弱者、失败者、悲剧者!”而萧红,却给萧军留下生死场的版权。
逝世前的44天,身边还有骆宾基作为情感慰藉――萧红,从不满足情感世界的灰白,她以热情和信念为彩,顽强地涂抹和油漆。萧红,是衔爱情橄榄枝填心灵沧海的不死精卫。
秋瑾:漫云女子不英雄
秋瑾的世界里,薄凉却不乏温暖。1907年7月13日,军队荷枪实弹包围大通学堂之时,山阴县令李钟岳在现场,向士兵大呼:“但加逮捕,弗许伤害。”
秋瑾被捕后,李钟岳不愿刑讯逼供,只是让秋瑾自己写供词,于是留下了“秋风秋雨愁煞人”这七字传世的绝命诗。民国文件合集・秋瑾篇载,7月15日子夜,李钟岳提审秋瑾,告之“事已至此,余位卑言轻,愧无力成全,然汝死非我意,幸亮之也”。当场“泪随声堕”,身边吏役皆“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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