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体三说|赋体
赋是中国的一个特有文体,并成为两汉文学的“一代之胜”,故前人多以其和唐诗、宋词、元曲相提并论。� 作为中国一个特有文体,赋的创作历经两千多年而长盛不衰,可见其生命力之强大和恒久,其中尤以汉、唐、清三代最为繁盛。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国实施改革开放以来,国家政治稳定,经济繁荣,文化教育空前发展,各项事业蒸蒸日上。在这么一个时代背景下,不但辞赋研究出现了新局面,辞赋创作也在沉寂了一百多年后展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颜其麟、孙继刚、袁瑞良等先生铺采�文,体物写志,堪称金相玉质、现代赋首;最具标志性意义的是光明日报开辟了专栏,发表“百城赋”,体国经野,义尚光大,推波助澜,百世无双。多年来更有部分地方政要也参加了辞赋创作,写物图貌,实力雄厚,前呼后应,蔚成风气。新时期的辞赋创作一改前朝旧例,不但仅为文人学士所专美,而且成了大众共同的事情。辞赋创作的普及性、大众化现象,再一次印证了“盛世写赋”一说。�
通观现代辞赋创作,不少作品很具规范性,颇得前贤真传,但也有部分创作虽言赋体,明而未融,只是用一个并不成熟的文言杂糅部分新典故,敷衍成篇,既遗其形,又失其神。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为了切实借鉴辞赋创作的经验,正确引导辞赋创作的方向,从而从根本上推进现代辞赋创作的健康发展,很有必须对辞赋文体的特点加以研究,方便今之作者认识其“立体之大要”,共同学习之、实践之。�
那么,我们怎样来认识历代辞赋文体的特征呢?概括起来就是三句话:赋固有体,赋无定体,赋兼众体。�
一、 赋固有体�
前文说过,赋是中国的一个特有文体。既是“特有”文体,就有它的“定式”,不然,就“特”不起来。从古人所谓“有韵为文,无韵为笔”的文、笔两类文体区分看,它首先应该是属于和诗、词、曲一样的“有韵”之文。不用说像骚赋、骈赋、律赋这么的句式整齐、甚至对仗工稳的文体,即使是以四言为主的散体大赋(包含“对问”、“七体”、“连珠”一类“杂赋”)和唐宋以后兴起的“文赋”,整体上也要押韵,读起来能够琅琅上口,铿锵有力,而不是通篇无韵,或少有“韵味”。其次,在“有韵”之文的诸种赋体形式中,又全部各有特定的要求和规矩,体和体之间界限分明,不容混淆。详细地说:�
骚体赋。篇幅宏大,结构严谨,文辞雅丽,句式整齐。每句以六言为主,间有五、七、八、九字等句子,句末每带“兮”字,篇末往往有“乱”辞,概括、收束全篇之意。骚赋取熔经义,体同风雅,朗艳绮蘼而婉顺,哀志伤情而不乱。经典作品存于刘向xx而成的楚辞之中,代表作有屈原的离骚、九歌、九章、天问等等。�
散体大赋。繁类以成艳,穷变于声貌,竞于使人不能加也,故每篇少则数千字,多则几万言。正文以四言为主,开头和中间的连接、过渡性文字以杂言为主,篇末或有四言“系”辞,或有七言韵语,作用同于骚体赋的“乱”辞。所谓“既履端于倡序,亦归余于总乱。序以建言,首引情本;乱以理篇,写送文势”(刘勰文心雕龙•诠赋),为其基础结构。总体要求是丽词雅义,符采相胜,即“合纂组以成文,列锦绣而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商,此赋之迹也;赋家之心,苞括宇宙,总揽人物”(西京杂记引司马相如语)。代表作是司马相如的游猎赋(包含子虚赋、上林赋)和班固、张衡等的京全部赋(包含两全部赋、二京赋、三全部赋等)。�
对问。语言形式类同于散体大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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