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岁月替身
一切的源起,全部是因为克莱普顿――去年的那个夏夜,她在北京国家音乐厅的一场演出。当她的那首从指间飘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坐在身边的庆竟然泪流满面。 那个晚上她一直全部在缄默,不论是克莱普顿谢幕时,还是我们回家的路上。直到我们全部躺在床上了,我伸手关掉床头灯的瞬间,她忽然冒出了一句:“唉,我以前也想成立一个乐队来着。”
成立一个乐队是庆大课时就有的梦想。她有一帮爱音乐的好友,有的擅长打鼓,有的擅长键盘,有的擅长贝斯。只是上学的时候穷,买不起昂贵的乐器,这个梦想就被搁置了起来。大学毕业以后,多个好友为了在这个城市立足四处奔波,四散在北京的各个角落。紧接着而来的是恋爱、买房、结婚、生子,生活像一个急速旋转的摩天轮,带着她们翻天覆地,不得喘息,好不轻易等到尘埃落定,却发觉相互早已疏于联络。她们还在玩音乐吗?她们还记得要成立一个乐队的梦想吗?
偶然,庆还是会弹弹吉她的。通常全部是在晚上,她独自坐在书房的地板上,弹一首又一首曲子,神情静默而悠然。我知道那是属于她的私密时光,但心里并不支持庆组建乐队的想法,实际问题很多――乐器要花很多钱吧?在哪里排练?不会荒废工作吗?能和睦相处吗?万一再闹出一点矛盾可咋办?
庆没有坚持,婚后这些年她一向尊重我的意见,只是说:“那我约她们来家聚聚总能够吧,毕业这么多年,全部没有正儿八经聚过。”“这个当然能够。”我说。
没想到真的还全部联络上了,小萌、松川、凤鸣、国栋、那迪,这些常常出现在庆嘴边的名字,最终一个个变成活人出现在我眼前。全部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有的已经发福,有的当爹了,有的结了婚又离了,时间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全部留下了痕迹。细说从头,整整喝掉了我准备的一箱啤酒,暂时又去楼下的小卖部再买一箱。一大帮好友坐在一大堆空着的酒瓶中间,开始瞎聊。聊起年少的轻狂,聊起现实的无奈,聊起当下正红火的“纵贯线乐队”,感慨李宗盛、罗大佑和张震岳这三个已过中年的音乐人的勇气和梦想。
最终庆拿出吉她,当那首她们当年最爱的的旋律响起的时候,全部人全部缄默了。然后,我看见多个大男人的眼睛全部湿润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那样一个明明内心激情马上满溢但还使劲压住不好意思流露出来的表情,深深打动了我。那一天,多个大男人唱啊喝啊,一首又一首她们上课时熟悉的歌曲,将我们带回那激情四溢的青春岁月――动力火车的,黑豹的……
极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庆这么愉快地放纵自己――婚姻所能给一个男人的,实在是太少了。假如说婚后的生活一直是这个男人照料、谦让我,那么我最少也能够帮她圆一个梦吧!那一瞬间我做了一个决定:那就组建一个乐队吧,我们没有孩子,家里也够宽大,我能够把书房腾出来给她们。
我将这个想法一宣告,大家全部愣住了,随即纷纷响应。庆把酒气哄哄的脸凑过来,在我额头上深深一吻:“不错,是我媳妇儿!”尤其是松川,立即就要上网查乐器的价格,她说:“这么多年,我就忙着挣钱,全部不知道自己还有心灵了。”而国栋,近似叹息地感慨:“有时候以为尤其孤独,翻开通讯录,几百个电话号码,愣是找不出一个能够交谈的人。”还有那迪,已经喝醉了,抱着酒瓶喃喃自语:“今天,我才以为我又重新活过来了……”
说干就干,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穷学生了,钱对我们来说不是太困难的事,大家分头行动,不到半个月,架子鼓、键盘、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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