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稻遇上北麦南稻北麦.doc当南稻遇上北麦南稻北麦
气候影响饮食,于是有「南稻北麦、南米北面」一说。那么在秦岭这样南北交汇的地方该吃些什么?在秦岭大梁附近的村落里,我遇到了一种奇特的食物——热米皮。同样令人耳目一新的还有南坡的蒸菜、北坡的面食,以及大山深处的腊肉宴。而与这些碗中风味相伴的,是耳边不断回响的秦腔,或是山风徐来的农家院中,晚归的朱鹮。餐桌上的南北混搭热米皮是秦岭人——主要是汉中人——的常见早餐,也是他们成长中不可或缺的回忆。顾名思义,这种吃食是用米做的,但工艺近于北方用面粉做的凉皮,只不过是热着吃的。说着不免有些绕嘴,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秦岭东西绵延1600公里,南北宽达两三百公里,由于北坡陡、南陡缓,省市间又多以山为界,故而秦岭倒有大半归“南方”的汉中、商洛管辖。南坡的饮食以南方口味为主,接近川渝。晨起时,山中多有寒意,要一碗热乎乎的、配有黄瓜丝或是豆芽菜的米皮,倒上蒜泥、酱油、红油辣椒,暖意顿生。热米皮吃起来有轻微的颗粒感,像是在嚼切薄了的魔芋,透着温软、细腻。相比之下,南坡人喜爱的另一种早餐——菜豆腐显得清淡许多。菜豆腐的制作过程与寻常豆腐大体相似,只是点豆腐用的不是卤水而是当地做酸菜的酸浆水,同时加入剁细的小白菜,待它即将凝成整块、将成而未成的时候出锅,乍一看像是被震碎的豆腐渣,闻着有一股清香,一尝,有淡淡的甜味和酸味,通常要再撒上葱花、香菜、姜末。秦岭美食真正让我大开眼界的还是蒸菜。印象中,蒸菜应是湖广地区的“专利”,想不到在秦岭山中也会碰到做蒸菜的高手。因为程序繁琐,当地通常只有办酒席的时候才弄蒸菜,故而吃一顿齐整的蒸菜又叫做“吃席”。洋县摄影师华英,特意在位于秦岭南麓的家中为我们摆了这样一道“席”。上锅之前的蒸菜很不起眼,用料简单,工艺简单,颜色搭配十分朴素。但两个小时后,蒸菜出锅,厨师徒手把蒸得发烫的碗从锅中端出,熟练地往碟子上一扣,蒸菜艳丽的一面立即显露出来:有的红艳如花,有的黄绿相间,成条的南瓜看上去金灿灿的,切得方方正正的五花肉令人垂涎欲滴……整个过程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洋县的蒸菜在蒸制的时候全是倒扣着的,未上桌之前看不到它的庐山真面目。夹一筷子放入口中,嫩烂清爽,十分鲜香。洋县谢村的黄酒,在整个秦岭乃至关中平原、江汉平原都很出名。据说谢村几乎家家户户都会酿酒,我们从村中一个传承了十代的老酒家打来一些两年酿的黄酒,入口绵厚,然后感觉到一股苦涩,再过一会儿,一股更加持久的甘甜弥漫开来……这酒竟让人喝出了禅茶的滋味。有趣的是,此处的黄酒被视为北方黄酒的典型,“南有绍兴加饭,北有谢村黄酒”。这一来,只怕洋县人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南人还是北人了。臊子面的传奇“怎么样?劲道吧?”在以面食为主的北方地区,当你唏溜唏溜地吃着面条时,耳边会飘来这样的问话。人们对自己的食物有种天然的自豪感。陕西是面食大省,此风尤甚。臊子面是秦岭北麓的一大特色饮食,碗里红艳艳的一片,是放了辣椒油,细长的面条间散落着许多肉丁、豆腐丁、红萝卜丁等等,俗称“臊子”。味道不甚辛辣,大半倒是酸味。这是臊子面的一大特点:注重汤羹,酸辣兼备。臊子面的制作关键在于臊子,工艺精细、讲究,被明代文学家高濂收入《遵生八笺》一书,书中的“臊子肉面方”详细记载了臊子的制作过程:“猪肉嫩者,去筋皮骨,精肥相半,切作骰子块。约量水与酒。煮半熟,用胰脂研成膏,和酱倾入。次下香椒、砂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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