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译文：
在希腊的雅典，小国家里面的一个小城市里，是不会有无助的人民的。雅典人民乐意遵从他们所通过的成文法，以及自由人在一起生活所必备的不成文法。除非人们选择生活在沙漠之中，否则他们必须对人友爱、同情，若非具备这一类品质，便会使他们生活痛苦。雅典人民从来不会认为随心所欲是一种自由。自律的人才会自由。自由就是让你自己遵守你所同意的准则。雅典人不会将其生活看作是他们自己的私事。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责任为雅典的幸福负责，这并非是外界的压力所致，而是因为这座城市是他们的骄傲和安身之所。世界上第一个自由政府的根本信念就是，自由应被给予那些懂得自律和为国家负责的人。
但是自由的发现并不像发明计算机那样。这个过程不是一劳永逸的。如果人们不奖励它，为它奋斗，自由就会溜走。永恒的守望就是它的价值。雅典变了。这个改变那么重要，它的发生却悄然无声。这场精神上的改变影响了整个国家。原本雅典人将为国家奉献看作骄傲和快乐，而从国家那里得到物质利益，却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所以在他们将城市看作一个应为公民的服务付钱的雇佣者之时，他们的态度已然彻底改变。现在人民不再向国家奉献，而是换成国家向人民服务。人民期望国家提供舒适的生活，并且，将这一点看作基本的追求之后，自由、自立和责任渐渐被忽视，甚至消失了。雅典越来越被看作一家拥有着巨大财富的合资企业，而每一个公民都有权分享他的财富。
雅典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一心追求自由，人民却为“自由”而放弃责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如果人民坚持从公共事务的责任和个人自立的压力中解脱出来，他们将不再拥有自由。责任应是每个人为自由付出的代价。自由的获得并无其他条件。雅典人，就是那些古希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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