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苌西汉赵( 今河北邯郸)人, 相传是古文诗学“毛诗学”的传授者。世称“小毛公”, 其诗学传自毛亨。曾当过河间献王博士。今天我们读到的《诗经》, 就是汉学大儒毛亨、毛苌注释的“毛诗”。孔子删定《诗经》后传给了子夏,子夏传给了曾申,曾申传李克,李克传孟仲子,孟仲子传根牟子,根牟子传荀卿,荀卿传给毛亨。可惜,毛亨生不逢时。公元前 212 年,秦始皇“焚书坑儒”。整天以语《诗》为事的毛亨不知何时大祸临头, 携带家眷一路仓惶地从鲁地北上, 一步步远离尘嚣, 最后来到相对荒僻但水草丰美的武垣县( 今河间市, 当初属赵国的北部) 居住下来, 隐姓埋名, 甚至装成本地人。这也是后来史家有的称他为鲁人,有的直接称他为河间人的原因。直到汉惠帝撤销了“挟书律”,天下天平了,毛亨才敢光明正大地重新整理《诗经诂训传》, 并亲口传授给毛苌。当时, 西汉河间王刘德遍求天下“善”书, 得之即刻工整誊抄,然后“留其真”,将抄本加金帛还给书主,四方之士不远千里赶到刘德这里。刘德对这些人士自然礼遇有加。现在忽然听说在他的辖区居然有这么一位能够诵经解义的大贤, 大喜过望,“礼聘再三”, 请毛苌出山, 封毛苌为博士, 并在都城乐城东面建造日华宫( 今泊头市西严铺), 北面君子馆村建招贤馆, 命毛苌在此讲经, 传授弟子。今河间诗经村西北面三里处的君子馆村,据《嘉靖河间府志》讲就是毛苌当初讲经的地方, 人们一直尊称那个地方为“君子馆”。其旧址曾出土汉砖一方, 上有汉墓“君子”二字。当年讲解《诗经》的主要有齐人辕固、鲁人申培、燕人韩婴、河间毛亨 4 家。但由于毛诗传继儒门正宗,解经往往与先秦典籍相合,而且其训诂平实,准确、简明、便于传习,所以,独有毛诗流传下来。毛苌卒年无从查考,但他死后未能葬归故里。一说毛苌后来官北海太守(今山东昌乐东南) ;一说其最后聘任河间太傅, 后葬于国都乐城附近。不过, 家乡的人们为了崇仰祭奉, 于诗经村及君子馆的西北面修建了一座毛苌衣冠冢,称“毛精垒”;亦有考证,认为此地即为毛苌墓,以上二说《河间府志》、《河间县志》均有记载。为了表示对毛公的崇敬, 村子名为崇德里。直到雍正三年, 由于递铺( 驿站) 设此, 方改称三十里铺( 今河间市三十里铺)。由于毛公承继传播《诗经》的伟大贡献, 受到历代官方及民众的尊敬。元代至正年间,河间官员在崇德里毛精垒奏建书院。到了公元 1506 年,在遗址上重新建堂修祠,祠内供奉毛公像。乾隆二十二年, 乾隆南巡, 路过河间, 除咏毛公作诗纪念外( 此诗言御碑现存河间市文保所), 特遣重臣致祭。转年,河间知县吴凤山开始扩建书院,并准备把该书院建得“且偕岳麓、嵩阳、应天、白鹿洞诸名流传不朽也。”到近代,毛公书院修葺得更加完备,前为学堂,后为祠,古柏森森,祠内塑毛公像, 上匾书“六义宗公”。文革中, 书院被毁。毛亨毛苌与《诗经》的关系, 在学术界早已是无需争论的话题, 然而毛苌是否有后, 却是千年未解的一道题。没想到这个难题近日已迎刃而解, 河间市文化局局长田国福最新发现,毛苌有后,其后人在泊头。毛苌后人的发现,纯属一种偶然,却与田国福的研究息息相关。《诗经》是中国文化长河中灿灿生辉的文学宝典,是不可多得的历史文化遗产,以研究发展培育地方文化为己任的田国福, 在调到文化局后, 就开始致力于诗经的研究与源流考证工作。他的研究成果, 不但得到了专家学者的公认, 而且在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得到了很高的赞誉。令他没想到的是,今年 8 月份, 关于他研究成果的一篇文章的发表, 揭开了毛苌是否有后的谜团。《没有河间, 我们还能读到诗经吗? 》这篇着重介绍田国福研究成果的文章,于8月3 日发表在《沧州晚报》上后, 田国福即赶赴张家界参加第五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去了。会议期间, 人们得知他来自毛苌传经的故地, 不断有学者问到, 毛苌是否有后裔的问题, 田国福只能以摇头作答。此前他一直关注这个问题, 但一直无果, 因为在河间周围, 他们曾多方寻觅, 均未发现毛苌后裔, 即使有毛姓家族, 也是外来迁入者。所以学术界一直有毛苌无后的说法。一周后他回来, 却意外地收到了来自泊头东毛庄村民毛春行的一封信。“大毛公亨,小毛公苌,是我毛氏族人的始祖。”这位叫毛春行的村民称,报上见到介绍毛诗文化的文章后,非常激动, 其中田载与传说有很多吻合。信中他提到, 大毛公小毛公乃叔侄, 为他们毛氏族人始祖, 今河间市诗经村, 三十里匍一带为毛氏故里, 毛氏后裔之说有碑、谱为证。看信后田国福惊喜异常, 第二天他就去了东毛庄。东毛庄、西毛庄是毛三庄的两个自然村,约 600 户, 近 3000 人, 大部分人家是毛姓族人。田国福的到来, 受到了毛家人的热情欢迎。人们纷纷来到毛春行家, 与这位研究其始祖的人一叙情怀。一番叙话后,田国福被领到了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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