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历史不可假设之枷锁
儒家思想作为中国古代的正统思想,在当今社会亦是大肆其道,特别是其中的中庸之道。总的来说中庸之道就是:过犹不及,不及更不及!恰好合适便是奇绝完满。
其中的“过犹不及”,我觉得恰好与我们所受的教育十分符合。从小我们就被要求中规中矩,做事不能超过一定的度,过度便不好,久而久之我们就会变得畏首畏尾,就像无形中有一个牢笼讲我们圈禁起来。就算以后想要突破牢笼,一想到“过犹不及”,于是就又缩回去了。这种固定的心理定式在我们的心理和思维上打下了深深的传统的烙印,而这种烙印使得我们在思考问题时会下意识地运用某种心理去采取相对固定的方式和手段。这种定式在学术研究中试是最要不得的,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思想上的畏首畏尾也就决定了行动上的畏首畏尾,既然放不开手去做,那么在学术研究之路上就会沟沟坎坎,甚至是止步不前了。这不能说完全是儒家思想的错,只是千百年来中国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思维模式。
这种思维模式的弊端在“假设历史”这一学术研究上表现得尤其突出。“假设历史”这一行为已经超过了平时我们做事的度,于是我们就变得畏首畏尾,甚至不愿去接触,更有甚者是直接否定。西方人的思维偏向理性,注重逻辑、分析、辩论和推理。中国人的思维整体上偏向感性,注重直觉、洞察、艺术和手段。从中西方人思维模式的比较不难看出:“假设历史”,这一在西方数见不鲜的学术命题在中国却极少有人提起的原因。西方人注重的是逻辑分析和推理,而中国人则是直觉,“假设历史”这一极具逻辑性和推理性的命题,中国人显然是对此有点束手无策了,于是也就变得不愿意去触碰。
难道“假设历史”就这么不可触碰,或者说“假设历史”就这么不被允许吗,在我看来显然不是的。
吴宗国所写的《材料、问题、假设与历史研究》一文中也提出了假设历史的必要性。他认为:“我们在阅读的过程中,接触到的材料越来越多,便会逐步发现一些新的问题,形成一些新的见解,甚至提出新的概念。但是这些看法还是比较直观的,还只是一种印象,一种初步的概括,也就是假设,假设在研究过程中是需要的。”假设历史固然是需要的,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假设成历史,“提出假设是需要胆识的,特别是提出一个不同于前人成说、具有突破意义的假设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历史欢迎大家去假设,但要先搞清楚,你是如何理解假设的,吴宗国认为,“正确的理解是,把假设作为继续研究的方向、线索,一种角度、一个切入点”。假设历史只是历史研究中一种辅助历史研究的方法,而你假设了的历史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历史。换句话说就是,有些人会把假设当做了研究的终结,于是出于自己的想当然,便会寻找一些可以附会这个假设的材料。并据此写成论著。这样的著作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随着学术的发展,研究的深入,新的研究成果的不断涌现,他们提出的一些见解往往被证明是错误的。因此,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做法,会使你的史学研究进入死胡同。吴宗国在强调假设历史的必要性的同时,也告诫我们注意“假设作为继续研究的方向、线索,一种角度、一个切入点”,理解这个的话,我想我们在假设历史的时候可以少走一些弯路。毕竟“假设历史”在中国还没有太盛行,史学家在研究“假设历史”时会遇到种种的困难与阻碍。
朱宗震在《不要在“假设”上浪费时间》一文中指出:“如果假设是为了探索造成历史运动结果的复杂原因,那么,假设就是有价值的;如果假设是出于对既存的历史道路的愤恨和忏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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