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起信论》中的“大乘”-参考文献.pdf

◎ 《大乘起信论》 与地论学派研究
《大乘起信论》 中的 “大乘”
张文良　明月
内容摘要：《大乘起信论》 中的 “大乘” 和 “摩诃衍” 的梵文都是 “Ｍａｈāｙāｎａ”，
那么为什么在同一部论书中会出现意译词和音译词并用呢？实际上， “大乘” 虽然可以
理解为一般意义上的 “大 乘 佛 教”，而 “摩 诃 衍 ” 则 主 要 指 众 生 所 本 具 的 “如 来 藏”
（佛性）。从 《大乘起信论》 的全部内容看， “摩诃衍” 所占据的位置更为重要，所以
《大乘起信论》 的标题，严格地说应该是 “摩诃衍起信论” 或 “起摩诃衍信论”，其主
旨是让 众 生 生 起 对 自 身 “如 来 藏” 的 信 心，精 进 修 行。这 种 “摩 诃 衍” 观 与 《胜 
经》 的 “摩诃衍” 观有继承关系，同时也是六世纪中叶中国佛教 “大乘” 观念的一种
折射。从 “大乘” 的内涵看，《大乘起信论》 在性质上属于关于 “如来藏” 的著作。
关键词：《大乘起信论》 　大乘　摩诃衍　如来藏
作者简介：张文良，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学理论研究所教授；明月，中国人民
大学佛教与宗教学理论研究所宗教学专业博士研究生
看到 《大乘起信论》 的标题，人们习惯性地将其解释为 “对大乘佛教生起信心”。
这种解释不能说错，因为这里的 “大乘” 确实可以解释为 “大乘佛教”，而且在历史上
也确实有注释者做出如此解释。但需要明确的是，这种解释不是唯一可能的解释，实际
上，不仅在历史上曾有过另外的解释，而且现代学者通过梳理 《大乘起信论》 中 “大
乘” 的内涵，也给出了不同的答案。简言之，这里的 “大乘” 既有 “大乘佛教” 之义，
又有 “佛性” “如来藏” 之义。“大乘起信” 主要不是对一般意义上的 “大乘佛教” 生
起信心，而是对众生内在的 “佛性” “如来藏” （在 《大乘起信论》 中等同于 “真如”）
生起信心。
探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