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易经》与双性的联想
梅丹理
我最近在想关于两性的问题。我常常借《易经》来想很多问题,因为这本书里很
多问题已经被串在一起,串得很好,一个问题扣一对《易经》与双性的联想
梅丹理
我最近在想关于两性的问题。我常常借《易经》来想很多问题,因为这本书里很
多问题已经被串在一起,串得很好,一个问题扣一个问题地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
师,让我探讨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想了解乾与坤,就必须了解双姓,因为《易经》本来是用双性的互动来象征自然
界里很多东西,很多对立面的纠缠、调和。《易经》的基本架构可以说是一种繁
衍的舞蹈,由乾和坤的纠缠、卷合而产生人生的种种境遇。
为什么植物界、动物界里会那么普遍地存在男女、公母、雌雄、牝牡之分?
这个“为什么”是要命的!我内心的编辑都会顶我一句:“干吗想这个?”谁会真的
去想这个“为什么”?当我以为自己在想“为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其实只是在
那儿空想,把一些观念搬来弄去,与真相毫无关系!想一个问题必须有想的资料;
真相的水要盛出来,必须有水瓢;车开到冰雪地要装上特别的轮胎。我阅历不深,
没有能长久观察一个对我构成魔力震荡的异性而得出种种“为什么”。一个人去想这
个问题,好像一部电脑想“那股电流来自哪里”一样。电脑最应该运算的不是这个。
人最该想的是“如何相处”。
也许这个为什么只配造物主去想。但我还是要想。
也许我想这个问题,是因为我不敢想或不知如何去想我跟异性之间要怎么走向一
段美好相处的经历。
我看了一个生物学家对这个问题的论说。他讲到后来,进入了一个如入无人境、
如入五里雾的境地,没有情侣的挑逗和穷追,也没有纠缠和失望。但他还是很尽
情地在谈生命多么需要“性”。他讲的是生命的基因组合多么需要洗牌,在有性繁殖
的条件下,每一次传代可以洗一次。父亲分出一半的牌给后代,母亲也分出一半,
合到一块儿是一个新的人。至于父亲分出哪一半、母亲分出哪一半,就牵涉到洗
牌的偶然性。谁偷偷地教会了我们那么严格复杂的发牌技术?原来我们以为是在玩!
远古的人进行了一番很激情的思考,他们也意识到这个繁衍的玩法要出于严密性
和随机性的巧遇,才能产生万有。他们根据这个见解而推敲出来的象征体系,
里面有男女的激情,也有冷静的规律性。我向久违的兄弟们呼喊:你们也想了一
些“干吗去想”的问题,想得很好。我要用一些新的观念玩意儿继续想,步你们的后
尘!
回到那位生物学家。他认为生命也需要时常修改、纠正基因组合中的每一段信息。
有性(双性)生物的细胞里都有两套基因,正好有利于参照校对,所以有性繁殖等
于是为了长期保持基因组合的完整准确而作了一番规划。如果是无性繁殖的单细
胞生物,让它们“走样”没有关系,走样到哪里也算那里,也是生命这条好汉“到此
一游”之处!但多细胞生物不能那么随便地走样:在胎儿发育的时候,每一种细胞
是靠彼此分泌的信号来转型分化,都是环环相扣的,如果一走样,胎儿会变成血
肉模湖的团块儿。
基因组合中那种自发的梳理、纠正,跟一个象
对《易经》与双性的联想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