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表象,末世的苍凉.doc1华丽的表象,末世的苍凉摘要:《世纪末的华丽》于1990年成为朱天文都市书写中的集大成之作。小说以时空错乱的笔法,借助主人公米亚的嗅觉和视觉记忆,诠释着台湾都会生活的浮华奢靡,展现出当下都市年轻女性颓废、悲哀与无奈的内心世界,书写了华丽背后世纪末人们心无所依的荒芜与苍凉。关键词:叙事策略;感官世界;末世的苍凉朱天文作为台湾当代极具代表性的女性作家,走过青春时代的眷村文学写作后,从《世纪末的华丽》开始,以其日渐成熟的笔法向读者们展现了八九十年代转型中的台湾华丽奢靡的都会风情。1990年《世纪末的华丽》成为朱天文都市书写中的集大成之作,小说随着视觉和嗅觉的感官记忆铺张流动,以时空错乱的笔法将都会场景、服饰商品、流行元素拼在一起,描写一种表面华丽、背后浸透苍凉的世纪末惶惶之感。一、独特的叙事策略80年代台湾进入新的消费时代,整个台北成为国际化都会后,人们的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后工业时代的来临让生活在世纪末的年轻人迷失了价值取向,丧失了价值判断,并最终成为精神流浪儿,只能凭感官生存,在物欲中挣扎。《世纪末的华丽》就以感官世界的刻画作为重点,通过对服装时尚及花草、色彩等外在事物的描写来展开叙事。小说的叙事并不依靠内在逻辑结构,而是打破正常时空顺序,随着视觉和2嗅觉的感官记忆流动。作家运用非理性、散漫的碎片式叙事,淡化了故事情节,强化了人的内心世界,如意识、心理、情绪等,由此形成了其独特的叙事策略,并在这不定性的叙事中透露出空虚感和颓废感。《世纪末的华丽》中充斥着许多细节,这些细节冲破了惯用的叙事流程,以感官的认知替代时间的行进。朱天文以视觉和嗅觉记忆铺陈出糜艳的时尚衣饰潮流变换,并将历史、文化、事件等一系列因素都偶发性地编入消费潮流。1990年的海滨浅色调和环保意识,1987年的女性化清纯天使风格,1985年古典宫廷潮,1986年玛丹娜的内衣外穿风……这既是服装脉动的历史,也是文化审美、主导力量的体现。作家将连续的时间断开,依凭米亚的感觉记忆把不同年代的衣饰潮流重新拼合在一起,用一种异常琐碎的个人生活来消磨空洞的时间,放逐了故事情节,消解了本应作为叙事主体的人的尊严,展现物化社会中普通人的悲哀和无奈。米亚和老段之间存在着情人关系,一次米亚和老段闹别扭,于是她离开台北,去往一个叫太平乡的方向,结果她惊呼“好荒凉的异国”。米亚生活在由台北巴黎米兰伦敦纽约东京结成的城市,她早已“习其礼俗,游其艺技,润其风华,成其大器”[1]。这个城市邦联把米亚牢牢地束缚在它的土地上,只有在这里米亚才会如鱼得水般的生活,离城独处,米亚会失根而萎。米亚寄生在城市一隅,她无法挣脱都市生活的裹挟,陷入两难境地:一面是个体灵魂的困顿萎缩,必须以种种方式祈望去抵抗物化束缚,坚守精神家园;而另一面,则是由资本缔造的城市消费空间无限蔓延,个体不自觉地被吸附进那个以取消真正个性,把人改造为同质化的消费者为3目的的现代工程之中。笔者认为这种现象可以用李秋丽的观点来解释,她说:“后现代的物质社会造成了人类生存的困境,体现着个人不自觉地被同化的现象,甚至包含迎合的自觉,是一种没有精神追求的世故和麻木”[2]。这正暗合了米亚的精神困境以及她对身体与物质的顶礼膜拜,“拜物,拜金,青春绮貌,她好崇拜自己姣好的身体”[3]。此处细节的呈现,在不厌其烦的碎片性叙事中体现出对人生无力逃脱的虚无的勉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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