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绪论文献是人类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展的记录,是人类有史以来所从事的生产实践活动、科学技术实践活动和人们的相互交往活动的真实写照,是人类在一切活动中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的系统的积累和总结。在出现文字以前的远古时代,人类的生产水平极为落后,各个方面都很不发达,所获得的经验或知识也很少,只要大脑就可以记忆,而且也够用了,也并不考虑是否重复以往的经验的问题。但是,随着社会的向前发展和人们社会交往的增多,各种知识不断产生,需要的知识也随之增加了,光靠大脑既记不住也容纳不了,而已记住的东西也容易忘记,所以往往还要走已经走过的弯路,犯已经犯过的错误。这使人们逐渐感到,如果有一种办法能使自己在实践中所得到的这些经验和教训永远记住就好了,于是就产生了有把这些经验或知识记录下来很有必要的想法,这样自己就再也不会重犯过去的错误,而且还可以传给后人,使他们能够吸取前人的经验和教训,少犯或者不犯错误,提高实践活动的效率和质量。于是,就设法把自己在实践中所获得的认知,通过一定的方式,或是以记号、符号、图像,或以古老的文字记载在一定的物体上,如泥板、树皮、甲骨、石块等,这样就出现了最早的真正意义上的文献。我国是世界文明古国之一,有着数千年的文明发展史。早在四千多年前的夏代,我2国就已经进入文明社会;二千多年前,就形成为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国家。长期以来,我国各族人民在社会生活与实践活动中创造出辉煌灿烂的文化,产生了卷帙浩繁、内容广泛的古典文献,这些文献成为我国古代文化遗产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这些文献进行研究和整理,从而就形成了一门专门的学问,这就是文献学。在我国,“文献”一词出现也很早。它最早见于《论语·八佾》:“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徵之矣。”郑玄和朱熹解释“文”为“文章(件)”,“献”为“贤才”。元初史学家马端临作《文献通考》,取“文献”一词作为书名,他在本书自序中说:“凡叙事,则本之经史而参之以历代会要,以及百家传记之书,信而有征者从,乖异传疑者不录,所谓文也;凡论事,则先取当时臣僚之奏疏,次及近代诸儒之评论,以至名流之燕谈,稗官之纪录,凡一话一言,可以订典故之得失,证史传之是非者,则采而录之,所谓献也。”稍后,元代大诗人杨维恢《送僧归日本》诗:“我欲东夷访文献,归来中土校全经”,所指的“文献”似乎已专指书籍资料了。明代编纂《永乐大典》,开始曾称作《文献大成》;其后,程敏政作《新安文献志》;清代钱林辑《文献征存录》,都把“文献”作为书籍资料的代称。现在图书、情报工作中,“文献”一词的涵义很广,通常泛指一切记录知识的印刷型与非印刷型出版物,诸如图3书、期刊、报纸与特种文献。我们所说的古典文献,一般是指记录“五四”运动以前各种知识信息的。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我国古典文献出现过多种形式的载体,从古到今,所采用的记录文献的载体有甲骨、金石、简牍、缣帛、纸、胶片、磁带、磁盘、光盘数据库等。文献的体例与体裁也是多种多样。就体裁言,有“无书名”者,有“不题作者”者,有“单篇别行”者,有“序传常置全书之末”者,等等。就文献内容的体裁而言,有著作、编述、抄纂等;就文献编篡形式的体裁言,有文书、档案、总集、别集、类书、政书、表谱、图录、丛书以及方志等。有了文献,自然就会有围绕文献所进行的工作,我们统称为“文献工作”。关于中国古典文献,前人开展了多方面的工作,诸如目录的编篡、版本的鉴别、文字的校勘、古书的辨伪与辑佚等。当前几部“文献学”专书,大都把这些文献工作看作文献学的主要或全部内容,它们侧重于讲授文献整理方法,如:王欣夫先生《文献学讲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2月)特设一章,名曰“文献学的三个内容”,并阐述说:“既称为‘文献学’就必须名副其实,至少要掌握怎样来认识、运用、处理、接受文献的方法……本课定为三个内容:一、目录、二、版本、三、校雠”。认为“文献学”只是讲授文献整理方法的,这种观点,现在还有一定的代表性,认为“文献学”无非是文字、音韵、训诂加上版本、4目录、校勘而已,文字、音韵、训诂属“古代汉语”范围,因而文献学只须讲讲版本、目录、校勘就可以了。这种看法,恐怕是不够全面的。我们认为,文献学作为一门专门的学问,它的研究对象不应该仅仅是文献工作,它至少还应该包括文献本身在内,因此,从严格意义上说,文献学是研究文献与文献工作的诸多方面的一门学科,它的研究内容包括:文献的特点、功能、类型、生产、分布、发展规律以及文献整理方法。5第二章记录文献的载体文献产生的早期,其文字就是一些记号、符号,其载体是一些没有经过加工的自然的物品,如石板、树皮、骨头、竹、木,再稍后就有了经过人加工的载体,如泥板、帛、青铜、竹简、羊皮、布匹等、到了汉朝,公元105年,蔡伦经过多年的努力,在总结前人的经验的基础上,发明了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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