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老道妙文一篇——道破玄机
凡人者,图一时之乐,呈一技之长,耽得百日之不快;为道者,息一时之欲,隐一心之巧,免却一世之无妄。孤枝得以一栖,奈得一时只寂寞;庙堂钻营百般,惹来万古之悲凉。一人独坐,静定中观心,睹得心中之心,悟得身外之身些善书,劝人一场。仙佛自有仙佛道场,要你操什么心,着什么忙?劝人为善,自然庙宇兴旺,香火绵长。自行其恶,必定报应不爽、自受其殃!莫以为披上道袍、着上僧装便是修行人模样!一颗心不清净仍是空忙一场!因此上,闭上是非口,远离名利场,不误为人一场,学仙佛静旁观,笑看世人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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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忘画 象外有声
作者:郑伟华
有一种声音,它从无生命的纸上透出,直达你的心灵,感觉中,仿佛在轻松自如的把玩中忽然感悟到一种智者的目光像穿破雾霭的晨曦照进你和生命深处,于是,疑惑冰释了,蓦然间,思绪似乎踏着古典的旋律梳理美丽而忧伤的行板。观胡嘉梁先生的国画作品,这种感觉告诉我。
初识胡嘉梁先生,是在翰苑展厅他的个人画展上,五十开外的这位河北画家看上去十分厚道和爽朗,一件宽松的蓝色花纹毛衣穿在他微胖的身上,一头疏松的盖耳短发潇洒地随着他说话运动时的动作左右摆动,采访便在聊天式的气氛中,边观看作品边谈论画艺。
画展颇与众不同,开头、结尾均是一张白纸。开头的白纸隐喻人之初如白纸一样,结尾的白纸象征画家的追求:艺术的最高阶段乃归于平淡。
人称燕赵自古多名士,胡嘉梁幼年启蒙于津门名家于止一、黄士俊先生,攻花鸟、山水,在美院学习时,又得名师指点,上溯宋元追摹百家,兼学诗词并谙音律。胡嘉梁的作品多数是花鸟、草虫,然而,这种不知被多少人画过多少次的传统国画题材,却在胡嘉梁的手中“玩”出新意来。五只螃蟹围成一圈争斗,观众若只从画面浏览而过,仅觉出一番情趣而已,那便是太粗心了。再瞧瞧题画落款,意蕴凸现了------“何时休?”画家的构思别出心裁,我对他说:“你的画多有一种讽刺意味,明显地表达你的思想或观点。”
“其实,与其说是讽刺,不如说是一种揭示,对社会、对人生有所思考,然后用笔揭示出来。”他指着另一幅《一春笑百年》说:“很多人理解这个笑字是嘲笑,实际上它们之间除嘲笑之外还有会心地笑,友爱的笑,它们之间的嘲笑是暂时的,友爱共存却是永恒的。”
从瞬间抓住永恒,这是艺术家的本领。胡嘉梁的作品,与其说是画物状境,不如说是写人指事。于是我思忖,他似乎有所放弃,笔酣墨饱之际,他的思路、他的意绪必定朝他最敏感、最能撞击“思想火花”的目标进发。从某种意文上说,正确的抉择是艺术成熟的一个标志,选择了最适合自己个性和易于发挥自己潜能的领域,那已经接近成功的门槛了。
他喜欢用“撞击”这个词,记者问他:“你的作品背后的观点从哪里得到启示?”他说:“一是钻研理论,二是独立思考,三是与别人交流。我喜欢与别行的人交流,同行交流多谈技法,但技法只是皮毛,无法之法才是法中之法,而同别行的人如作家、记者等等的交流,则可产生思想的撞击。”他说话语速极快,像是挥疾书时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这是我受到感染,话题慢慢靠近了。我说,中国画千百年来沿用一样的毛笔,一样的墨纸,一样的颜料,甚至题材也变化不大,而画家在同一个题材上要画出个性,渗入自己的灵魂,除了技法的革新以外,就是思想观念如何体现出时代的特征,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胡嘉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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