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名人爱好读书的事迹材料
关于名人爱好读书的事迹材料1
世界上有很多着名的科学家的家境是清贫的。他们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都曾与困苦的境遇作过坚韧的斗争。牛顿少年时代的境遇也是非常令人怜悯的。
牛顿一-二年诞生在英国师大领导却选定彭祖年操办其事。彭祖年抗战时是湖南安化蓝田镇国立师范学院(《围城》中的三闾高校就是以它为原型的)国文系的学生,是钱基博的弟子,当时正写完钱基博的传略,便在寄传略给钱钟书批阅时,提到学校要举办纪念大会的事。彭祖年也是我的外公钟钟山的学生,我在华中师大时与我来往较多,有一天,他告知我:“钱钟书复信了,他对纪念会有看法。”并给我看了复信的全文:
祖年我兄大鉴:
音问久疏,忽奉惠书,并示先君事略,感刻感刻。谨删易数字,以塞虚怀。纪念会事,盛意隆情,为人子者,铭心洽髓,然窃以为不如息事省费。比来纪念会之风大起,请帖征文,弟概置不理。今年无锡为先叔父实行纪念会,弟声明不参预。三不朽自有德、言、功业在,初无待于招邀不三不四之人,谈讲不痛不痒之话,花费不明不白之钱也。贵乡王壬秋光绪九年日记载《端午》绝句云:“灵均枉自难过死,却与闲人作令辰!”慨乎言之,可以移咏流行之某某百年诞辰纪念会矣。弟去冬患血压高,服药稍减,尚未平善,又不慎中寒,喘疾几复发。草复,不尽。
这封信,应当是写于1987年8月前某个月的20日,因为钱钟书在1987年8月31日给华中师大的表示不能与会的信中提到前已有彭先生写信给他,其复彭信当在此前。当时我看了信,感觉其中颇多感慨之语,必有深故,因与彭先生甚熟,遂叩问之。彭先生便与我说个也许——
抗战成功后,钱基博到了华中高校任教。华中高校后来改制为华中师范学院。1957年鸣放时,他写了一信给上级机关提了一些看法,其时年事已高,身患重病,便托其婿石声淮寄出。石迁延多日,挚友也都说不寄为妥,但拗不过老泰山督促,最终寄出了。事情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钱基博被错划为右派。当时的华中师院领导,也许也还有点“人道”,鉴于钱基博已经病重,便不将这个结论告知本人。然而右派必需接受批判,如何处理呢?那就将其女婿石声淮找来代替其岳丈挨批。钱基博本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右派。这就其心理来说,自然算是大幸;然而就其人生来说,却不能不说是大悲,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钱基博在五十年头初就将自己的图书和文物捐献给了他最终服务的高校。我当时在图书馆看到的很多线装书,就是出自钱基博之赐。钱基博死后,留下几百册日记,其中大量的是学术笔记(钱基博的很多学术著作都是从日记中抄录而成的,如《中国文学史》《湖南近百年学风》等),由石声淮保管。“-”中,石鉴于笔迹留存之可怕,遂全部销毁——当时连郭沫若都说过他的著作应当全部销毁,遑论他人。“-”结束,石的挚友们无不指责他毁弃老师的心血。他特别无奈,说当年投信错了,吸取教训烧毁日记又错了,如何是好呢?
这些状况,钱钟书不会不清晰。时过境迁,作为主事者,彼时有彼时的政策与人事,今日已经翻开新的一页,自然要一切且向前看。但作为受事的一方,却很难不将此看作历史持续,能不感慨系之乎?我记得1979年春,北大为熊十力开平反追悼会,我外公接到邀他出席的信函,他对我说:“我怎么能去呢?”其中当然有身体上的缘由,却也不无几多感慨在其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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