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最后一滴水是眼泪
本刊编辑部 点评:秦俑
乌鲁帕的葵花子
1986年4月26日切尔诺贝利核电站4号反应堆发生爆炸后,周围迅速被隔离为“死亡区”。在320万受到核辐射侵害的人群中,52岁的玛进行基因检测,它们的DNA确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乌鲁帕微笑着拒绝了医学家的检查。“我的心灵和梦想,还有我的西红柿和葵花子,都完好美丽如初。”
2007年,一位科学家告诉她:“消除切尔诺贝利泄漏事故的后遗症,至少还需800年,你不害怕吗?”73岁的乌鲁帕意味深长地说:“我不怕后遗症,怕的是人类会卷土重来来伤害我的邦克;我不怕切尔诺贝利只剩下乌鲁帕一个人,怕的是我的向日葵还未蔓延整个切尔诺贝利地区,我就要死去。”
(选自《女报?时尚》2007年第8期,略有改动)
秦俑点评:乌鲁帕对家园的坚守,更让我们感到心酸: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乌鲁帕又能怎样,她代表的终究只能是一种理想一种精神,这片被污染的哭泣的土地,需要800年才能重新焕发青春!我们自己一手制造的悲剧,最终还是要由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后代来承担。
一匹马的微笑
一匹马怎么会微笑?一个畜生怎么会有和人类共同的表情?可是,这匹马是微笑的,它微笑着离开自己眷念的草坪和热爱它的人们。
这匹马带着一个流浪的跛脚男人,一路踉跄走进人们的视线,畜生引起的人们的情感冲击超过了人们对人类弱势群体的在意。当时,酷暑难耐,刚好下了场雨,空气里弥散着阵阵温热。湿漉漉的马儿拉着两轮车一路颠簸走来。车上坐一个跛脚的侏儒,后面是堆破烂不堪的行李,滴滴答答流着雨水。男人用很脏的碗吃着什么,好像还很惬意。可是有人看到了马的孤独。是的,说起来是匹马,可它瘦得像被风干的一匹马的标本。溃烂的脊背还花花点点涂满医用紫药水,而男人放下脏碗,拿起马鞭在喧嚣的闹市、在马的脊背上显摆地甩了个潇洒的响鞭。马儿似乎缩成一团,止步。它顾不上疼痛,迫不及待地啃起落在地上的一个烂桃,两眼空洞地在地上寻觅着什么。对面商店出来一个美女送瓶矿泉水,流浪男人眼里好像闪射出一束光亮,打开瓶口痛快喝上几大口,剩下的却倒在手上洗起脸来。有人说马儿嘴唇干裂,可惜男人洒了清水,于是怒喝:“你是从哪里弄得这匹马驹的?它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跛脚男人不乐意了,太监一样尖叫:“不偷不抢,1400元买的,拉俺讨饭上路的。”有几个善良的女人,瞅着马儿,很想用手抚一抚马儿的脊背,可是马儿实在太脏了,腐烂的伤口引来飞舞的蝇虫,纷纷落在马背上,让马儿痛苦不堪。
这个城市只是他们的驿站吧,马儿要带男人流浪到哪里,人们无从得知。
其实,马儿和男人在这个城市仅逗留了一天。110报警记录显示,当天报案马儿受虐的电话频频响起。现在马儿就被我们的警察、城管监察和关心它的人们,圈在一个青青草坪上。可以清楚看见草儿被它啃噬得秃秃斑斑,它实在太需要自己的粮食和空气。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牵着马儿的笼头在讲演,他说:“畜生就没有思想了吗?你知道它有多伤心?昨天高温,小马驹实在走不动了,流浪男人狠心抽打它,你们看,颅骨都打折了!马驹最终倒下。说什么我都要买下这个小马驹。我说你要多少钱?流浪男人不甘心地拨了拨马的眼睛,确信可以和我成交。小马驹多可怜!它听说我买了它,就挣扎着站起来要和我走,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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