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过你的星辰
谁的年少没有痴恋?谁的青春没有遗憾?谁的过往没有伤痕?
为什么
高一那年,程锦南在班级的元旦晚会上耍帅,扔出了一枚小小的飞镖,很不凑巧它飞偏了,正好击中了池汐握着的纸杯,溅了她一手的水。又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想通了,并没有多么了不起,与其让心到处流浪,不如就栖息在他身上吧。她在日记里如是写道。
你别跟着我了
池汐和程锦南都未曾料及,他们的同桌生涯,一同便是一年半。
他总是逗她:“你真是比牛皮糖还粘人,老师怎么就知道你这么喜欢我呢?”每每他这么说的时候,她都会拿起书,扔到他身上发脾气。
其实她是怕他察觉出她的脸红,因为他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宁愿让他以为她在生气。池汐向自己承认对他的感情,但不代表她敢说出来。池汐喜欢程锦南这个秘密,只有她和郁川知道。
不是她告诉郁川的,而是高考结束的那晚,程锦南拉着池汐陪他坐在学校对面的马路边。望着空荡荡的校园,他什么都不说,只是一罐又一罐地喝着酒。
她劝不听,抢又抢不过,就在她手足无措时,郁川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他看了池汐一眼,叹了口气,踢开一地的啤酒罐,拦下一辆的士,拽着程锦南上车。
在的士上,喝醉了的程锦南絮絮叨叨讲了很多,关于他和她的甜蜜过去,关于她的背叛,关于他的悲伤。池汐就在郁川数次回头的注视下,很没出息地流了泪。
成绩出来了,填报志愿那天,郁川问她:“你会填他的学校吗?”他把玩着手指,眼底划过一丝小小的期望。池汐知道,他不愿她成为替代品,可是这个时候的程锦南是最脆弱,最需要人陪伴的,候补也好,趁人之危也好,她怎么可能放弃?她要做守望他的星辰。
“郁川,你别跟着我了。”池汐背对着他,低下头,狠了狠心,还是将话说出了口。
“好。”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她的背影,走上前,想把掉在她头发上的树叶拿掉,手停在了半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摇摇头,带着一脸的落寞,转身离开。
和好
池汐如愿和程锦南去了城东的一所高校,她读中文系,他读建筑系,郁川则在城西,两处坐公交车来回需四个钟头。
大一时,池汐以各种借口陪在程锦南的身边,比如社团、学生会、篮球等等,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他调侃她:“如果说你不喜欢我恐怕还真没人相信。”
后来,池汐喜欢趴在窗边看天空的流云随风散去,她想,如果那日她的回答不是“切,自作多情”,而是“是的,我就是喜欢你”,那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可机会只有这一次,刚上大二没多久,程锦南在校外租了一间店铺,当了老板,做起了奶茶和独创的“粒粒爽”系列生意。
开张的第一天中午,池汐穿了条新买的粉黄连衣裙,独自来到铺头前,还没进去就看到一个女孩系着围裙,在一旁给他擦汗、倒水。
池汐站在原地动不了,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让她的心冷得缩成了一团,不会跳动了。池汐怎会忘记,她便是自己曾在程锦南手机里见过的女孩,他口中的安彤,精致的五官,瘦小的体型,三年了都未曾改变,唯独不同的是直发变成了鬈发。
在池汐发呆之际,程锦南发现了她,走出店门请她去里面坐。她看着他,他没有一点心虚或是其他不应该有的反应。
他爱怜地牵着安彤的手介绍说:“照片里你见过的,安彤,我女朋友,池汐,笨丫头一个。”安彤对着池汐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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