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专访
摘要:当补贴提高到十二元时,马化腾以多年运营游戏的经验,出了另一个主意:每单补贴随机,十块到二十块不等。这样对方就完全无法跟进了。程维采纳了这个方案。
阿里巴巴前高管、滴滴打车天使投资人王刚近日在杭州接受了《福布斯》独考虑是否跟进。另外加价会被认为变相地改变了价格体系,当时有强烈的反对声浪,我们担心政策风险过大。还曾有投资人建议做竞价,但平台最忌讳把产品设计得太复杂,司机、乘客都搞不懂,这样不利于大规模扩张。 不做账户。对于乘客,付钱难不是痛点,打车难是痛点,绑卡很复杂,在早期如果我们给司机带来的收入不够多,他们不会有意愿配合,所以为了不影响扩张速度,我们暂时没有做账户。 不做硬件。当时还有创业公司给司机送iPad,我的看法是平台公司不能用硬件做壁垒,规模是平台的唯一的壁垒。能否给司机带来优质订单是核心,硬件不是核心——如果没有订单,司机会在你的设备上安装别人的app抢单;有订单,司机就会买最好的设备来装你的app抢单。 创业早期滴滴抵制住了很多非本质业务的诱惑,做了很多减法,目的只有一个:跑得最快。我们知道区域性打车软件根本活不下
来,跑到全国第一覆盖率是最重要的,相比覆盖率,核心重点城市的优先级更高。 滴滴第一天就选择在北京创业,也是歪打正着,尽管城市越大,匹配难度就越大,但是先占领了这个战略要地对我们有非同小可的价值。当然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要和摇摇招车的正面竞争。 这家公司产品推出比我们早,融资比我们顺利。它和我们的早期目标一样,是要让更多的出租车司机安装上自己的软件,因此地推团队都摆个桌子,在火车站、机场等出租车聚集点推广产品。起步后,我们迅速占领了除首都机场T3航站楼以外的所有重要据点,摇摇则跟一家机场第三方公司签了协议,把控了三号航站楼。T3这个地点很特殊,每天的租车吞吐量超过两万,相当于北京其他聚集点车辆数量加一起的总量。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阵地,没有占领这里是最让程维睡不着觉的。 我们商量再三,没有采用跟摇摇一样的方式去找第三方合作,因为担心这种合作有不确定性风险。后来,机场管理部门接到了投诉,摇摇的这个推广点被取消了。当它再去疯狂地寻找其他入口时,我们守住了自己的阵地。之后在北京的数据,我们逐渐超过了摇摇。利用了逆袭摇摇的这
次机会,我们开始了B轮融资,并做出了我们最纠结的融资决定——接受腾讯的投资。 此时滴滴受到了很多VC的追捧,当然也包括腾讯。因为我们不想在B轮的时候就站队,所以我们一开始没有想过拿腾讯的钱。在腾讯副总裁、腾讯产业共赢基金董事总经理彭志坚的努力和撮合之下,程维和我有了一次跟马化腾面谈的机会。进门之前我们达成默契,就是不给腾讯领投的机会。在现场我们分析了移动出行的各种可能发展情况、滴滴对于腾讯的价值,另外就是我们对公司控制权的在乎。马化腾大气地基本答应了我们的所有条件,包括不干涉公司业务的独立发展和不谋求控制权,只有一条,他希望能占有更多的股份。 通过几次和腾讯的人打交道,他们给程维和我留下了正直、简单和友好的印象,所以我们并不排斥和他们合作。但是对于我们从阿里离开的人来讲,是要过心里这道坎的。如果不拿腾讯的钱,我们最大的担心是,快的已经拿了阿里的投资,如果腾讯等不及,转身去投资了摇摇,滴滴将会非常被动。此外我们的优势在线下,如果如日中天的微信的强大入口不为我们所用,滴滴就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战略资源;同时公司也需
要一个强大的伙伴去一起面对政策的不确定性,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程维和我在一个足浴店里进行了最后的讨论,我倾向腾讯跟投,他倾向腾讯领投。结果是我妥协了。因为他是CEO,我是投资人,我必须站在他的角度支持他,才能赢。但是我也告诉了他,我们的这个决定是要付代价的,只能扛了。 刚刚做完了融资决定,第二天是周日,程维就率领他的核心骨干奔赴了上海,因为快的已经进入上海两周了。我则从北京回到了杭州,心情是忐忑的。将融资决定反馈给阿里后,几经周折,得到了默认,我也就释然了。但是两家公司的业务,也只能市场上见了。 快的总部在杭州,几乎和滴滴同期创立,是长三角当时最大的打车公司。快的进入上海后,我们判断,如果上海和杭州形成联动,滴滴将会很被动,所以对这个战略要地,我们必须不惜代价的拿下。程维及团队的目标很简单:交易量不追上快的,就不回北京。 在上海,滴滴和快的开始了正面交锋。 当团队综合运用多种方法,在上海追平了快的之后,我们又迅速进入了快的大本营杭州。因为资源倾斜向杭州,让杭州的数据好看了,但上海的团队和资源也随之被削弱,这时
候,2013年上半年,上海市场异军突起了除滴滴和快的之外的第三家公司——大黄蜂。 这家公司我们很关注,他们以一百人的团队,专攻上海一个城市,我们以一百多人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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