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诗歌之乡国情怀浅析
朱 艳 诗歌一向是直抒胸臆的最好工具,从幼稚而成熟的《诗经》,到华丽的唐诗宋词,中国人一直不乏表达自我的方式。而在余光中那里,他的诗歌就是他的灵魂,他用美妙的文字寄托他的乡国情怀。
从文化学心理余光中诗歌之乡国情怀浅析
朱 艳 诗歌一向是直抒胸臆的最好工具,从幼稚而成熟的《诗经》,到华丽的唐诗宋词,中国人一直不乏表达自我的方式。而在余光中那里,他的诗歌就是他的灵魂,他用美妙的文字寄托他的乡国情怀。
从文化学心理学角度看,安土重迁作为一种集体无意识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于是和西方人相比,中国人的思乡心态要更强烈。现代心理学研究表明,人的记忆具有选择性:凡是人们喜好的记忆表象更多地保存在大脑皮层中,长时间积留下来的多为美好的回忆。人成为异乡游子时,往往因生活习惯、文化氛围、人际关系等原因,感到孤独无依,心理上往往寻求安全、温暖、依托。此时,故乡的景物,亲朋故旧便以一种温情的回忆占据心头,这就是诗人所“离群托诗以怨”的动机了。余光中写乡愁,也是基于这种心理根源的。
“中国诗人似乎永远悲叹流浪和希望还乡”。这便使寻根念祖、返本思归的羁旅母题成为中国历代文学的传统。古诗有云:独在异乡为异客。但是对于“众在台湾”、特别是跟大陆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文人们来说,有家不能归的境遇强化了他们对乡国的渴望,也许海峡越是清浅,旅人越是要苦闷――跨越为何如此之难?在台湾文坛,余光中堪称是吟唱思乡之曲的高手。在众多的诗文里,他以一行行自胸中淌出的文字,演绎着浓浓的乡愁;又以一缕缕从体内抽出的丝线,缝缀着密密的亲情。从杏花春雨的江南到《长城谣》中的塞外关山;从古长城的汉家陵阙、灞桥涸柳到淮扬二十四桥明月夜,说不尽的乡情、乡恋、乡思、乡愁。这种空间上的隔阂引诱着作家的追忆,借助诗句神游大地。
诗人出身在江南,因此江南的一切又特能引发出他的乡愁。“江南,唐诗里的江南”,“小杜的江南/苏小小的江南”,吴王、越王、西施的江南,遍地垂柳、太湖渔港的江南。江南的历史文化、风物人情,使诗人日夜萦怀。然而,现实的他只能“站在基隆港,想――想/想回也回不去”。诗人禁不住发出慨叹:“喊我,在海峡这边/喊我,在海峡那边/喊,在江南,在江南/多寺的江南/多亭的江南/多风筝的江南/钟声里的江南!”(《春天,遂想起》)对江南的乡愁、乡情、乡音、乡景的呼唤动人心旌。
不仅江南,诗人对黄河两岸、长城内外同样充满了眷眷的深情。“传说北方有一首民歌/只有黄河的肺活量能歌唱/从青海到黄海/风也听见/沙也听见”((《民歌》)。而一旦黄河冻住,还有长江、心的血海、民族的血海来传唱,诗人固守着民族的渊源,并且推而广之,把民族的传统凝聚在简单的诗句中,诗中的龙的形象更是把中华的文明生动地表现在文字之间,令人宛如看见了这样一条薪火相传的巨龙。《乡愁四韵》中,酒一样的长江水、血一样的海棠红、信一样的雪花白、母亲一样的腊梅香,四个中国文化味十足的意象在诗人笔下反复咏叹,那是充满深厚底蕴的情谊。而《乡愁》一诗,更是将思念故园、追怀亲情的心绪,表达得细腻生动、深婉含蓄。诗人以邮票、船票、坟墓、海峡作为情感的具象载体,随着时空的不断变化,乡愁的内容不断加重,当乡愁成为“一方矮矮的坟墓”时,诗人对母亲的感情是多么深沉而歉疚,其中包含着多少血泪与呐喊!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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