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努力赚钱然后按照约定分手
Spencerhuang项目没有好坏之分,经营者却有高下之别
2006年,成都。
一个中年人漫步在春熙路的繁华街灯下,偶尔掠过的夜风掀起衣领拍打着他的脸庞。这是他第一次来这到天府之国的都城找好了,原来跟我做净水器生意的那些手下有些可以用,跟了我好几年挺可靠的。证照方面,我已经和开发商沟通过了,只要我租他的房子他就帮我把证办下来。开发商嘛,他们关系硬得很,没有办不下来的证照,我早点租他们也好早点脱身。 不过资金方面就……”
林道龄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再也不是那个裁员下不去手,面对困境措手无策的下岗工人。他现在懂得利用别人的愿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他来找我的真实目的了。
我问道:“林总,是不是钱不够啊?”
林道龄笑道:“可不是,老黄,你看这项目如果可以,不如也参一股吧?”
几年的商海沉浮,让老林明白,孔明当年把万事齐备再开坛借东风,并不仅仅是小说演绎,而是面对现实的理智选择。
他已经把整个项目中最为复杂的几个环节悉数敲定,给投资者描绘了一幅“只要投钱来,就有奔驰开”的美好前景,面对几乎确定的投资前景,很多投资者会选择肯定的回答。 显然,林道龄开始要借助我的资金帮他实现二次飞跃。助人为乐是我很愿意做的善事,但更令我看重的是投资前景,如果以投资失败为代价去帮别人,就好比牺牲自己去救落水者,怎么看都是个悲伤的故事。
经过一周左右的项目核实,在决定投资后,我和老林开始对投资金额进行协商。
老林说他最多只能拿出150万,希望投资方面我能和他五五开,收益方面自然也是大家对半分。这个计划看上去公平合理,照顾生意又照顾感情,熟人一起做事,五五分账,不分你我。然而,太平盛世合伙做生意,毕竟不是梁山好汉劫取生辰纲后,大秤分金银式的快意恩仇,或者官二代的柴进与盗窃惯犯时迁举杯对饮时,不分你我的平起平坐。造反闹革命的岁月,大家投入的都是最珍贵的性命,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没有谁比谁多一条。以此为基础的公平投资,才使形形色色的投资人齐聚一堂,亲密无间。
合伙做生意则不然,不能简单用投资额大小来衡量投资人的投资意志,毕竟钱多钱少因人而异得很厉害。有人投资一百万不过是家里的九牛一毛,而有的人拿出十万后已是家徒四壁,两者对经营项目的决心可谓天差地别。
林道龄的净水器公司卖给国际一线品牌大概入库300万左右,加上前几年的经营收入,手头至少有400万可用资金。而他却找各种借口只肯拿出150万,说明他本人显然看好这个项目却因某些原因不愿投入老本,拉我入伙除了分担风险就没有别的原因吗?
既然如此,我只能公事公办,以自我价值最大化为目标制定我的计划。
我说:“老林,不如这样吧,我觉得项目还不错,我出资250万,股份依然是五五开。开业9个月后如果能赚钱,我们就从赚钱的第一个月算起,平均出每月的盈利额。你兑价12个月给我,然后赎回我的股权。如果赚的钱不是很多,我们就把店转出去,按照股份把钱分了。或者,做最坏打算,根本就亏钱,我们也把店转了,然后分钱结账,你看怎么样?”
老林听完点点头,说回去商量一下,然后给我答复。
当晚,我在饭桌上和妻子说起这件事。儿子听完我的说明后问道:“爸爸,你这样很亏啊!林伯伯不仅投得少、分得多,万一血本无归,他损失的也比我们少。可是赚钱的时候,你却把生金蛋的母鸡卖掉,这样很不划算!”听完儿子的问题,我把目光放在默不作声的妻子身上,她没有出声,像是没有听到我们父子间的对话。片刻的沉默后,当我正准备开始说明我的意图时,妻子开口了:“你确定老林能签吗?他会同意这种条件?”说完,她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这个问题我想过了,老林不仅看好这个项目,手里的钱又足够,却不肯投进来,分明就是想占据上游,花钱把这些房子买下来,既拿固定资产做房东又在项目里面做股东。那些房子我去看过,普遍是20-30平米的单身公寓,一套也用不了30万。每套的首付是三成,10万绰绰有余。如果老林手头有300万,就能买30套,这还是按照最贵的价格计算,实际上如果和开发商有协议的话,说不定35套都可以拿下。酒店开业后房子就带着5年的租约,剩下的房子就会很好卖,开发商给老林让些好处也是情理之中。总之,他一定拿钱去占这个项目的先手,所以,他接下去就会很缺钱,酒店刚开业暂时还不赚钱,可是按揭每月都要还,他还是需要不少钱周转的。我在不削减他股份的情况下减少他的投资,他一定不会拒绝。”我一口气把话说完。
“在他既是股东也是房东的情况下,我们将非常被动。就拿租金来说吧,租金提高的话,钱就会从股东林伯伯的钱包里流到房东林伯伯的账户上,而我们则成了货真价实的‘金母鸡’,任人宰割。”我对儿子说。
“那还不如不做。”小孩子的世界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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