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老了
0910班杨谨华
一个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成熟男人,便是我的父亲。
父亲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文化水平也不是特别高,当过几年兵,因为机遇问题,没有分配到一个理想的工作,为此,爸爸总是很郁郁寡欢地对妈妈说他这辈子活得没有意义了。但只要一看到我,他就笑得很开心。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见我就那么开心,他说是因为我成绩好,帮他找回了失去的自尊。事实上,我并不清楚他是强颜欢笑还是真的由衷地笑。
每次一到冬天,我的手就会很冷,爸爸总会帮我捂手,然后就很心疼地说:“以后爸爸每天都送你上学!”从那天起,我一下楼就可以看到爸爸的车停在楼道前,为我准备好了生煎和筷子,作为我的早餐。吃完以后,还会给我递上一张餐巾纸让我擦去嘴边的油渍,有时候同学看见了,都会很羡慕地说:“你好幸福噢,有个这么好的爸爸。”在有爸爸送的日子里,每天到学校手都会被热腾腾的生煎捂得火热,上课时再不因为手冷而分神了。
爸爸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动作迅速,有时候眼看着一个杯子就要掉下来的时候,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接住那杯子,待到我们反应过来,他已将杯子牢牢拿到手中,为此,我和我妈妈经常打趣他道:“行啊!一点也不像45岁的老男人。”
但是,爸爸真得能永远那么年轻吗?
那天,无意间看见爸爸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边享受阳光,一边读报。我觉得爸爸会坐下来看报纸真是一件稀奇事。我笑笑,正欲离开,却发现爸爸忽然间把报纸拿远了一些,眼睛仍盯着报纸,头一下向左歪,一下又向右偏,又把报纸往近处拿了点,又重复刚才那个动作,转而又拿得更远了,好像在寻找一个读报的好位置,但始终没找到。于是他走进客厅,拿了一把剪刀走进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连报纸也看不清了?”于是,我又倚在门框上向屋里瞧,看爸爸拿剪刀要干什么。可谁知,爸爸竟用来剪指甲!我索性坐下来看爸爸剪指甲。爸爸每剪一刀似乎都要很费力,我问:“爸,你的指甲是不是特别硬啊?”爸爸很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这才意思到前几年爸爸是搞花卉的,几乎天天都赤脚在地里摆弄着他的海枣树,脚已有些变了形,而且脚趾甲也变得很硬。“噢哟。”是爸爸的叫声。我看到爸爸的大脚趾上出了点血,我起身要去拿创可贴,爸爸拦住我,示意不用。我想问原因,却见爸爸反复地看着他的脚,低语道: “怎么回事?前几年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怎么那么不中用了?这人,到底怎么了?
”
怎么了?只是因为父亲老了。
(指导老师: 冯雪青)
下雨天,您带伞了吗?
0910班王超
秋天,雨一下就是两三天,好不容易等来的双休日,又被笼罩在绵绵秋雨中。
趁着雨下小了,我便忍不住要到外面去走走。跑完了书店,我便踏上了回家的路。刚一进家门,雨就跟着泼了下来,我不禁暗自庆幸,因为我像我老爸一样马虎,出门时根本没有要带伞的念头。
脱掉外套,将包随手一扔,便想从冰箱里掏点吃的来庆祝一下自己免遭变身“落汤鸡”的幸运,刚一打开冰箱门,一张记事贴掉落在我脚边。是爸爸写的,说他临时有事出去了,摸着还未完全干透的字迹,我突然想到窗外的大雨,老爸这会儿该不会正冒着大雨在哪条街上飞奔吧?!
我突然变得担心起来,更是不由自主地走到电话机旁,想要赶快听到父亲的声音。电话通了,但电话那头却无人接听,我的心变得越来越不安起来。窗外的雨声一直都没停,一声一声击打在我心里,我反复打着电话。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父亲那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我现在开会,你打得我手机都快没电了。”失望,父亲似乎一点也体会不到我当时担心的心情。换作是平常时候,不知我又要跟老爸展开一场怎样激烈的“舌战”,但今天的我似乎冷静得有点反常,回答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怕你也没带伞,淋成‘落汤鸡’”。父亲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不知在我爸身边的谁喊了一句:“羡慕啊,王老师,你女儿长大了。”
11月1日,月初的一天,下了一场雨,一场我人生中特别的雨。
( 指导老师: 冯雪青)
真爱无言
1003班胡佳妍
沐浴着冬日暖阳般和煦的母爱,我读懂了母爱的细腻温存;品味着苦口良药般谆谆的师恩,我领悟了师恩的无私无悔;感受着涓涓细流般体贴的友情,我体验了友情的无微不至。
总以为父亲木讷得不懂如何表达对女儿的爱,也从未重视过父亲从小到大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总以为那些是我天经地义该享受的。
还记得那是正月的一天,亲戚来拜年时送来了几只肥壮的白蟹。大家都在忙里忙外地准备着晚餐,谈笑风生间,屋里弥漫着热闹的喜庆气氛。惟独父亲一个人钻在厨房里,埋着头忙得不亦乐乎。
我溜到父亲身后,探头探脑地张望着。只见父亲右手抓着一把刀的刀柄,左手捏着一只刚蒸好的大白蟹。那只蟹遍体通红,一边还雾腾腾地冒着热气。父亲用刀柄一下一下敲击着坚硬的蟹壳,直到砸出一道道裂痕。我刚想问父亲这是在做什么,忽然“哐嘟”一声巨响,菜刀掉到了地上。原来是父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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