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妙合:味妙烤鱼吧
都市里的人们视而不见季节悄然变化,而人的精神家乡在现代生活中渐行渐远,因此,那种“游吟天下,寻觅我的灵魂”的诗人和作品,叫人有些陌生,又让人感到十分亲切。 近几年来,我每天清晨所有会收到九思先生发来的一味,那么晚明清言之“清”则更多的是和淡相配的松弛,体现出身处浊世的无奈和无谓,颇有既洁身自好,又和光同尘、顺势而为的意味。抱负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是古今的同慨!因此,不管是《世说新语》,还是《菜根谭》《幽梦影》《呻吟语》,不管是意旨高简的机锋、壁立千仞的人格,或流光溢彩的文辞、隽永深厚的义蕴,清言文化总是那么魅力无限、滋养人心。
九思显然不仅把自己的精神谱系确立在这样一种士大夫老式的脉络里,更重要的是她从不回避社会发展提出的新问题。在自序中,九思对古人小品高度评价,封面上又钤以清人联语“书似青山常乱叠”的闲章,她还坦言自己是在秉承北宋人黄庭坚提出的“换骨夺胎法”,其踵武前贤之心,“踵事增华”之志,一望可知。
事实上,《夜语》中诸多词句若放在《菜根谭》《幽梦影》或《呻吟语》里,文采、慧思、识见所有未遑多让,或竟几足乱真。如曰:“乐言己之长者,不知己;乐言人之短者,不知人;乐言事之易者,不知事;乐言善之施者,不知善”。以棋局喻人生,乃老生常谈,九思亦“以棋局察世事”,但她指点给我们的却是“让一步方见胸襟”“弃一块赢得先手”“饶一着实为上策”“了一局人生如戏”,正可谓新翻杨柳枝也。
又如,曾国藩说“为人处事,须在淡字上着意”,九思则演绎为:“以高淡为怀,以清淡养生,以远淡治学,以恬淡修身,以旷淡处世,以平淡做人”。曾氏若泉下有知,或亦引为知己。唐以来三教合一,“以儒治世,以道治身,以佛治心。”九思则慧解云:“少年当学儒,积极进取;中年当学道,顺其自然;老年当学佛,一切放下。”
九思又论生命如四季:“大道纵横,放胆行去,少年景色在前程。险路崎岖,云水殊胜,青春苦乐一秋风。天涯浩缈,家国之梦,中年心事似归蓬。人生知己,浊酒相逢,老来输赢笑谈中。”儒家的拿得起,道家的看得开,佛家的放得下,义理相涵,逻辑相通,和生命融为一体,深刻而生动,读之心潮涌动。
笔者也听人谈及清言的审美意趣导致思想“内卷化”的负面后果,那就是过于关注个人情志的内在纵深,洞天风光,高则高矣,美则美矣,但因卸落了天下情怀和社会责任,究竟只是云一片,风一缕,不免轻飘无所着落。正所谓“得于文者,皆一饷之欢,而非千秋之志”。
九思却谓否则。她说:“大道,不在花团锦簇中,而在平凡的追求里;志向,不在西风战马中,而在平生的格局里;境界,不在诗情画意中,而在平常的心态里;胸襟,不在奇山大水中,而在平和的智慧里。”这和关怀“家事国事天下事”的东林党人对比,或相较于在名教和自然的冲突中有所坚守的魏晋名士,境界高下亦判然而别。这也许可以当作是某种发展和成熟。九思“对自己砥节砺行,对她人相逢随缘”,她的“胸襟,不是退让,不是权衡,不是机谋,而是放下荣辱之心的自在”,这正是中国士大夫的写照。
细品九思,我觉得其精神气质和审美风格更接近吕坤。《呻吟语》特立独行,别是一家,核心就在它和“务讲禅宗”“幽言玄谈”不同样。它以儒家思想做基本和基调,反映在作品里就是两点,一是注重修养,二是讲究担当,即《大学》里讲的“修齐治平”。从审美角度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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