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二三更时”
参观书法展,看见有一副对联,内容有点儿意思—— 睡至二三更时,凡功名所有成幻境; 想到一百年后,无少长俱是古人。 对联的书写者自注:这是“黄粱梦”亭柱联。古邯郸道上的这个传奇固然是虚构的,由故事衍生出来的锁定“二三更时”
参观书法展,看见有一副对联,内容有点儿意思—— 睡至二三更时,凡功名所有成幻境; 想到一百年后,无少长俱是古人。 对联的书写者自注:这是“黄粱梦”亭柱联。古邯郸道上的这个传奇固然是虚构的,由故事衍生出来的这副对联,把人生视为梦境,对生命的“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体现出一种无奈,风格有些悲观。
但我从中似乎也悟出了点儿什么,使我心动的是“二三更时”多种字。古代的这个时间段,相称于现代晚上的九至十一时和十一时至凌晨一时。古人没有什么夜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段时间早已就寝了。不管是睡了一觉大梦方回还是心事萦绕以致失眠,相对于白天,“二三更时”毕竟是从纷扰中静了下来,从忙碌中跳了出来,心平气和,冷静超脱,正是一天中最珍贵的“难得糊涂”之时,也是最利于理清思路沉着思考的时候。我想这也许是有科学根据的,和人体自身的生物钟不无关系吧。
曾子有“吾日三省吾身”自我修持的好习惯。我想她肯定只有在晚上才有时间和心境来算总账:由于白天她所有忙着帮人打工、跑公关和接受孔子先生的面授去了,只有晚上才干从这三方面一一盘点:“为人谋而不忠乎?和好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古人中自然有不少是“三更灯火五更鸡”焚膏继晷,中宵奋发而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但我更佩服的是古人能慎独,清夜梦回,扪心自问,从而改掉自己的过错。郑板桥自述“四十年来画竹枝,日间挥写夜间思。冗繁削尽留清瘦,画到生时是熟时”,她的画风产生“熟极能生”的奔腾,也是自省的成果。
而现代人要做到这点就不容易了,这并非古人的自制力比我们强,实在是环境导致的。古人那时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霓虹灯下夜生活”的刺激。而现代人面临的诱惑和压力要大得多,这就导致了她们体内生物钟的颠倒错乱:她们白天浮躁着,晚上还要接着浮躁甚至加倍浮躁。善于描写官场的故事家王跃文就写过这种现象:现代人的思维在夜晚是“放大”的,这种思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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