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百家讲坛《解读三字经》学习报告
以前我都是不看百家讲坛的,时间太晚了。因为历史老师让我们去看,我就 在网上挑了一期《三字经》解读去看看,这个我还是挺感兴趣的。也因为看了这 期的百家讲坛,我才真正认识了《三字经》。
《三字经》和《百家姓白就犹如是 城市和勇敢的生成物质,我们要拥有良书,哟工友益友,拥有一颗纯洁的人,这 会是理想中最完美的生活。用你那纯朴的心灵去体验别人的困苦不堪,可以去听 见远方的呼唤。让你去了解,去亲近社会与大自然。
无论是“正说取经”,还是“新说《三字经》”,钱文忠的主题确定都不是单 纯地迎合收视趣味,而深入到了弥补时代“人文的缺失”这一层面。在每次貌似 难登大雅之堂的话题后面,都潜藏着一种隐蔽的启蒙者式的激情。这也是他跟其 他那些“百家讲坛”名师最根本的不同。从这个角度上讲,与其说是“百家讲坛” 赌对了《三字经》,还不如说他们是“撞”对了钱文忠。
传媒中关于文化的资讯历来有限,幸存下来的,又向以吸引眼球和突发性话 题居多,如最近曝出的“梅兰芳马连良墓遭涂鸦”、“日本学生考证称日本课本 中《静夜思》为李白原作”等等,这个大背景下,也难怪央视“百家讲坛”的命
运沉浮屡受外界关注一一毕竟它普及的那些文化内容,多少摆脱了 “新闻即时性” 的束缚,具备了把一部分观众“忽悠”回纵深性、书斋性话题的功能。
不过,“百家讲坛”的编导,对文化类选题与收视率之间的关系,显然缺少 一个明确的、理性的认识。这从前段时间他们不顾观众收视习惯,把不同话题交 错穿插播出的做法即可看出。电视行,收视率是万好之源,也是万恶之源。偶然 爆得的口碑,逼得本来就不能文化和流行跨界通吃的电视人们,急于想复制过去 的辉煌,电视台的栏目又历来是集体思维的结果,大家为了表现工作热情,“鸡 一嘴、鸭一嘴”乱开药方的事是少不了的,决策人再一犯糊涂,收视飞速下滑并 不是多难。从这个角度说,栏目关门也是迟早的事。一件事情,在法度不清的前 提下,人的因素便是决定因素。落实到一档文教栏目,就看所赌的主讲人和话题 是哪个类型;赌错的那些,彼此播出的间隔离得远还是近……
2008、2009年之交的“百家讲坛”,在主讲人和话题之“赌”上有失有得。 失在鲍鹏山说《水浒传》,得在钱文忠讲《三字经》。鲍鹏山之失,未必失在能 力,而是失在一一他选择了《水浒传》。施耐庵的《水浒传》写得太精彩、也太 高级。大雅近俗,这使得任何分析和诠释在原著面前都显得极其愚蠢。连金圣叹 那样绝对一流的批评家,在点评《水浒传》时都是傻话迭出,就更不要提电视摄 像机前的今人了罢。《水浒传》既不同于取材正史的《三国演义》,有太多史料 的取舍和变奏可以拿来磨牙、拖时间;也不同于《红楼梦》,给主讲者提供了太 多自设迷宫和意淫的空间。《水浒传》的好是一眼即明的,它在中国古典小说的 “好”上占到一个极致一一作者把读者放到了和自己同样聪明的高度上(这很接 近于现代小说的写法),是章回小说里的一个异数,同时也给评论者带来了极大 的挑战。印象中,能把《水浒传》“讲”得跟读原著同样津津有味的人只有一位 ——评书演员袁阔成!袁大师的《水泊梁山》(也叫《水浒外传》),取材自原 著,却又与原著内容关系不大。他把原著里一些次要的反派集合到了一起,组成 了一个强大的对抗梁山的邪恶势力团伙,所有的高潮也就由此生发开来。这种改 编已不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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