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散文
篇1:长兄,如父散文
长兄,如父散文
远远的,望见哥向我走来,高大稳健,温文尔雅,有几分父亲当年的影子。
妈说,小时候,邻居赵家的小子拿着独生子女奖品在哥面前显摆,哥一脸的不屑:“哪有妹妹好?”
哥是家中的长孙。奶,给我买了一堆冷菜,边帮我把便利带扣好,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你呀,就是舍不得买给孩子吃!面条上码几片肉,孩子哪能没胃口?”那样子,让我想起了爸。假如爸在,也是这样吗?
长兄如父,是华蜜,也是辛酸……
篇2:长兄如父随笔
长兄如父随笔
我家姐妹六人,只有哥哥一个男孩。我哥排行老三。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比较严峻。可想而知,哥哥在我家的地位是数一数二的。我哥哥从小不善言谈,显得少年老成。但因为他实诚厚道,从小就有一帮一帮的伙伴找他玩。
我妈常拿哥哥教化我们几个女孩子,说:“看你哥哥多稳重,从来不叽叽喳喳。看你们几个,像一群家雀儿似的成天叽叽喳喳,家里就听你们的动静了。”我们从来不敢犟嘴,心里也很服气,因为哥哥虽然少言寡语,但遇事沉稳,有主见,的确是我们几个女孩赶不上的。
哥哥一点也没让父母白疼。最让我刻骨铭心的是哥哥为父亲治病的事。
父亲四十七岁那年突然得了脑中风,失去意识,全身瘫痪。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下了,我们三个小的还未成年。妈妈眼睛红肿,喉咙嘶哑,急得唉声叹气。一家人愁眉苦脸,无计可施。我们几个“家雀儿”也一下子屏声敛气,不敢惹妈妈生气了,谁能帮妈妈排忧解难呢?
那时正值1979年,大批知青返城后,我们这黑龙江边陲农场急需医疗、教化、财会等大批人才。于是,通过考试,择优录用农场子弟,经过短期培训,走上当时青黄不接的各种岗位。
哥哥那年二十岁,刚刚从历时六个月的医疗培训班毕业,当上卫生员。病急乱投医,哥哥不知从哪张报纸上看到一则报道,说七台河市有个老中医能治中风。哥哥费了好大的劲,劝服妈妈同意他带着父亲去看病,妈妈也是没法子可想,就同意了。
哥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背着父亲上了客车。从小就没出过远门的哥哥要带父亲去看病,在当时可成了簇新事。邻里们啧啧赞扬之余,也不无怀疑和担忧的目光。
那时,偏远的农场交通特别不便。哥哥的肩膀还不强壮,更没有什么社会阅历,就有志气和胆识背着父亲去看病,就是现在,我也无法想象!但哥哥做到了!
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哥哥带着父亲转乘了几次车,辗转来到了七台河市。却没有找到报纸上的那位老中医。在旅店里,年轻的哥哥面对意识不清、不能动弹的父亲,又焦急,又上火,饭都吃不下去。带来的盘缠不多,父亲的病又不能耽搁,怎么办?后来,不知哪位好心人看到哥哥的窘境,钦敬哥哥的孝心,帮忙找了另外一位中医为父亲治病。
整整在七台河市住了一个月,那个中医给我父亲扎了一个月的针,哥哥跟着他学了一个月针灸。哥哥买来银针,先在自己身上扎。他没学过中医,起先时,下不去手,但想到病床上还等待着治疗的父亲,他就狠下心,一咬牙就扎进去了,扎错了穴位,扎到了神经,钻心的难受瞬间充满开来,整条胳膊、整条腿都麻了,不敢动了。哥哥紧皱眉头,咬紧牙关,拔出来,用酒精棉擦擦,重找穴位,再扎。
白天,照料父亲。夜晚,哥哥找来书籍,比照书来学习中医理论。仔细视察、探讨经络、穴位。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哥哥用遍布四肢的针眼,换来了较成熟的针灸技术,最终学成了。
后来,哥哥对我说:谁不怕疼呢?可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都会想到病中的父亲。
或许是哥哥的孝心感动了上苍吧,父亲最终复原了意识,身体也略微能动弹了。在外面住有很多不便,费用也消受不起。哥哥就带着父亲回到了家。
在家里,哥哥一边上班,一边根据那位老中医教的方法,给父亲针灸。一连扎了几个月,父亲最终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了,简洁的话也能说了,生活能够自理了,他最终熬过了这一劫。此后,哥哥常常给父亲针灸。
我父亲后来活到六十八岁离开了我们。可是,假如没有我哥哥当年的壮举,父亲很可能早就没了!
我至今深深地感谢我的哥哥,是他挽救了父亲。让我们几个小的能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成人。是他和几个姐姐帮助妈妈支撑起了这个家。至今,哥哥从来没有说过,他在七台河市那一个月受到怎样的煎熬;从来没有说过当时家里不富有,他在外地是怎样吃馒头、咸菜,忍饥挨饿地熬过来;从来没有说过,那一个月他怎样衣不解带,床上床下地照料生病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在我们几个妹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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