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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珍宝岛到鼓浪屿
时统宇 珍宝岛——位于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这不是“一站到底”,而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珍宝岛与“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加强战备,准备打仗”联系在一起时,我13岁。
鼓浪屿从珍宝岛到鼓浪屿
时统宇 珍宝岛——位于乌苏里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一侧,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这不是“一站到底”,而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珍宝岛与“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加强战备,准备打仗”联系在一起时,我13岁。
鼓浪屿——“钢琴之岛”,是厦门的地标。“五老峰有大海的回响,日光岩有如鼓的浪声”,此句出自郭小川的《厦门风姿》。当年在大学的宿舍里,室友中有他的粉丝,那时候我23岁。
今年9月,与珍宝岛,与鼓浪屿,包括与兴凯湖的密集亲水,我的文人怪僻又犯了,并且似乎超级宏大——中华民族未来水世界。
来到珍宝岛,乌苏里江的洪水刚刚退去,果然大江东去。江水如此清澈,同行的当地电视台台长告诉我们:对岸俄罗斯的水质监测好厉害,稍一超标,立马照会外交部,环保问题立刻成了外交问题,谁敢?也好,中俄边境的珍宝岛、虎林一带,绝对青山绿水,站在湿地的瞭望塔上,水墨画、油画、山水画、江山如画……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词可以形容。我不敢往下想,要是乌苏里江是我们的一条内河(曾经真是)会怎么样?在北大荒一眼望不到头的稻浪中,黑龙江电视台跑农口的记者告诉我:地下水超采得厉害。这些年,在长白山,在渤海国遗址,在绥芬河口岸,我总在想一个问题:“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的努尔哈赤们,是不是顾头不顾尾,把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那么多白山黑水弄没了?十年前我去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还煞有介事地和俄罗斯的导游说起“江东六十四屯”,小美女早有防备,说:“我是俄罗斯人,我爱我的祖国。”我猛然明白了:人家从小接受的也是爱国主义教育。
鼓浪屿可就没这份儿清静了,到鼓浪屿看海——人山人海。正好赶上向蒲高铁通车,专题节目中我说到闽南文化中山海交融的行为方式。三年前也是在厦门,我在一个会议上说过“北方人眼中的闽南文化”。在中华民族未来的岁月里,应该多一些闽南文化、潮汕文化中爱拼敢赢的特质,多一点狼气。男人不止一面,狼也不止一面,在我们这个民族未来的发展中,中国人应该成为一条不怕别人骚扰的文明狼。中国的历史基本上可以说是有若干条北方的狼经常向南甚至向很多地方入侵的历史。中国的历史没有赋予闽南文化北伐的机遇,假如有的话,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可能就是另一番模样。
黑格尔有这样一个观点:东方广阔平原的流域决定了农业社会的闭塞性,游牧民族的武功及其历史兴衰的突然性,根源于他们游牧活动的流动性;而西方文明的产生,取决于海岸区域的特点,发生于对海的征服。在《历史哲学》中,黑格尔写道:“这种超越土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