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文献学与历史文献学对比研究_图书馆.doc中国古典文献学与历史文献学对比研究_图书馆论文导读: :中国古典文献学。历史文献学。中国古典文献学与历史文献学对比研究。论文关键词:中国古典文献学,历史文献学,对比研究一、文献与文献学(一) “文献”释义“文献”二字联成一词, 现存的典籍中, 最早见于《论语· 八佾》。该篇记载: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1] 何晏《论语集解》引东汉郑玄注云: “献,犹贤也。我不以礼成之者,以此二国之君,文章贤才不足故也。”[2] 这里郑玄以“文章”、“贤才”解释“文献”,其意义是比较明确的。南宋朱熹在《四书章句集注》中解释《八佾》这段话说: “杞,夏之后。宋,殷之后。征,证也。文,典籍也。献,贤也。言二代之礼, 我能言之, 而二国不足取以为证, 以其文献不足故也。文献若足图书馆, 则我能取之, 以证吾言矣。”[3] 朱熹的解释表面看似与郑玄的解释相一致,但如果细细推敲, 却还是有所区别的, 因为他这里所说的“献”即“贤”, 既可理解为“贤人”, 也可理解为贤人的言行。清代刘宝楠在其《论语正义》中的解释可是与郑玄的解释相一致, 他说:“文谓典策,献谓秉礼之贤士大夫。”[1] 我们从这里可看到,贤才是指那些博学多识而又知礼仪规则的人。所以,对“献”的解释, 更侧重于强调它的知识层面上。我们的理解是,“献”即“贤”, 但“贤”真正所表达的是贤人的言行,他们通过传授知识和自已的行为示范表达规定出礼仪规则。最早以“文献”名书的是宋元之际的马端临, 他写了一部关于历代典章制度的著作,命名为《文献通考》期刊网。他在《文献通考· 自叙》中解释道: “凡叙事,则本之经史,而参之以历代会要,以及百家传记之书。信而有征者从之,乖异传疑者不录, 所谓文也。凡论事, 则先取当时臣僚之奏疏, 次及近代诸儒之评论, 以至名流之燕谈、稗官之记录, 凡一话一言, 可以订典故之得失, 证史传之是非者, 则采而录之, 所谓献也。”[4] 在这里,马端临仍然把“文”与“献”相对而言, 其实区别仅在内容上, 这里的“文”和“献”皆是文字材料,“文”主要指历代可信典籍,供客观述事用,然而“献”主要是指不太久远的人物言论, 可以作为主观评价事物准则的记录性材料。马端临对“文献”的解释与孔子所讲的“文”和“献”,只不过在范围和表现形式上有所不同罢了。孔子所讲的“文”包括叙事性的文字资料,所讲的“献”也涵盖贤人对历史和时事的评论。清代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中也常使用“文献”一词图书馆, 同样是指文字材料。如在《方志立三书议》中, 就有“方志不得拟于国史, 以言乎守令之官, 皆自吏部迁除, 既已不世其家, 即不得如侯封之自纪其元于书耳。其文献之上备朝廷征取者, 岂有异乎? ”[5] 的句子;在《州县请立志科议》中,有“州县既立志科,不患文献之散逸矣”[5] 的语句。现今学术界对“文献”的理解和使用显得并不协调。如在中国学术史上第一部以“文献学”名书的著者郑鹤声、郑鹤春两兄弟认为:“结集、翻译、编纂诸端, 谓之文, 审订、讲习、印刻诸端, 谓之献。”[6] 王欣夫说:“文献指一切历史性的材料。”[7] 杜泽逊也称: “文献包含着所有历史资料。”[8] 王余光先生则认为: “‘ 文献’ 指的是文字资料和言论资料。”[9] 张舜徽先生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他认为: “‘ 文献’ 既是一个旧名词,自有它原来的含义和范围。我们今天既要借用这一名词, 便不应抛弃它的含义而填入别的内容。近人却把具有历史价值的古迹、古物、模型、绘画,概称为历史文献,这便推广了它的含义和范围,和‘ 文献’ 二字的原意是不相符合的。当然,古代实物上载有文字的, 如龟甲、金石上面的刻辞, 竹简缯帛上面的文字, 便是古代的书籍, 是研究、整理历史文献的重要内容, 必须加以重视。至于地下发现了远古人类的头盖骨或牙齿, 那是古生物学的研究范围; 在某一墓葬中出土了大批没有文字的陶器、铜器、漆器等实物,有必要考明其形制、时代和手工艺的发展情况, 那是古器物学的研究范围。这些都是考古学家的职志,和文献学自然是有区别的。”[10] 白寿彝先生认为: “今天我们所说的‘ 文献’ ,主要是指有历史意义的比较重要的书面材料。”[11] 本人非常赞同张先生与白先生这种看法, 这将有利于我们正确理解和把握“文献”的含义和范围。《现代汉语词典》对文献的解释是: “有历史价值或参考价值的图书资料。”当代《辞海》( 1979 年版) 对文献的解释是: “专指具有历史价值的图书文物资料。”《中录有知识和信息的一切载体。” 198 3 年颁布的中国国家标准《文献著录总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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