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莱罗] 波莱罗舞曲 数码宝贝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爱的音乐,不同的
[波莱罗] 波莱罗舞曲 数码宝贝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爱的音乐,不同的时期、心境喜爱的音乐也不一样。或轻松或古典、或流行或高雅、或乡村或交响、或京剧或洋腔,或二胡或提琴、或唢呐或管笛、或锣鼓或长号……对我来说,有一种音乐却始终滞留心底,只要一听见它,好像就会拨动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这就是时时令我心绪激荡的打击乐。 对,打击乐,或者说锣鼓。小时候,每当毛主席发表“最高”或是“最新”指示时,满大街都要锣鼓齐鸣,震天动地。不过,那时并不觉得锣鼓怎么好听,闹闹的,从来没有和音乐联系起来。 但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喜爱上打击乐了,当然,这都是在留学之后的事情。记得11012年夏,我和蒋超同学游走欧洲,在巴黎蓬皮杜文化中心,偶遇一位青年表演打击乐。他用平凡的两根棍子敲打锅、盆、桌倚,非常悦耳、和谐和奇妙。以前觉得只可能产生噪音的东西,在这位青年艺术家这里却变成了好听的音乐,我好像一下子理解了音乐――它不仅仅存在于大型的乐队、困难的乐器和超群的眼集中,真正的音乐可以来自于任何平常的声音,哪怕是棍子、锅、盆、凳子和简洁的敲击。 打击乐看似简洁,打和击而已,实际却博大精深。它节奏感极强,催人奋进。在很多音乐中,往往是打击乐的出现将乐曲推向高潮、顶峰。柴可夫斯基第四、第六交响乐中第四章的高潮就是这么到来的。《1812》中,老柴是在鼓号齐鸣和教堂的钟声中,让俄罗斯军队战胜了目空一切的拿破仑。教堂的钟声,呵呵,也是打击乐!有人说柴可夫斯基是最超群的弦乐大师,无论他的钢琴协奏曲还是小提琴协奏曲都动人心弦,听后久久不能安静。然而,我却对他的打击乐和铜管情有独钟,特殊是他的号。在他的音乐中,每当锣鼓和长号响起时,就有种神圣感、使命感,就斗志昂扬:困难将被战胜,曙光即将降临,阴霾一扫而空。当然,威尔第Aida中的“大进军”、施特劳斯的《拉德斯基进展曲》等也都是鼓号演奏的杰作,听了总是让人精神饱满。难怪,古人交战都是击鼓进兵、吹号冲锋,这样的场面想想都令人激昂。看看今日的斗争,伊拉克也好,阿富汗也罢,越打越蔫。没有进军号,没有吹鼓手,没有斗争的精神和灵魂。 和琴乐不一样,打击乐的每一个音符都是敲击,因而声音总是向上蹦出来的。琴声那么可以越拉越小、越轻、越低,直至消逝。但这并不意味着打击乐只能表达进军、奋进和向上,而不能表现细腻。拉威尔(Ravel)的波莱罗(Bolero)就是以打击乐为主要表现形式但非常细腻和婉约的曲子。这首曲乐听了多数遍,百听不厌。不过,至今我仍来去探究这首乐曲所表达的思想,或是拉威尔在什么心情和环境下谱下的,我怕有什么不志向的作曲因素影响我对这首乐曲的宠爱,只想让自己的思绪随着音乐的节奏,由轻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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