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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云里有淡淡的诗5篇
第一篇:悠悠的云里有淡淡的诗
悠悠的云里有淡淡的诗,淡淡的诗里有绵绵的情,绵绵的情里有我轻轻的问候:情人节快乐!如果心是近的,再远的路也是短的,孤单的人那么多,快乐的没有几个,祝情人节快乐!这些带有“楼兰”意象的诗句我们会发现另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作品中出现楼兰的边塞诗人遍布初唐、盛唐、中唐、晚唐。而且初唐的郑愔的《塞外三首》中的“楼兰”有种悲壮之风,高适的“马蹄经日窟,剑术指楼兰”岑参的“浑驱大宛马,系取楼兰王”前年斩楼兰“,这些哪一个不让你心动;盛唐李白的“挥斥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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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弯弓射贤王”王昌龄的“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明赦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都流露出一种令人热血沸腾的豪迈。中唐的颓败抹不掉孟郊“拟脍楼兰肉,蓄怒时未扬”的愤慨,擦不去张仲素的“功名耻计擒生数,直斩楼兰报国恩”。一个“意象”在一个王朝的鼎盛时有种好壮的含义毫不意外,意外的是它能一直保持这种蓬勃的生命力。那为何作为西汉时代的一个食物的它能够在唐朝边塞诗频频出现。我猜想可能是因为以下几点:
一,浓郁的汉家情结
其实我们仔细的想想,作为唐朝北方最大边患的突厥在边塞诗中却仅仅出现一次,而作为西汉北方主要边患的匈奴却出现了五十次左右。西部的吐蕃竟然一次没有出现,而楼兰却在三十多位的边塞诗人的著作中出现。如果我们对《全唐诗做个统计我们便会发现些端倪,“卫霍”、“霍骠骑”“霍将军”等竟出现近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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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唐代边塞诗中常常出现的汉家人物、汉家事迹并不是一种简简单单的修辞手法。这种弥漫在边塞诗中的浓郁的汉家情结是一种历史、现实与理想的百般纠结和糅合。唐朝诗人对汉代的这种情有独钟是有原因的。汉唐是中国历史上两个强大的王朝。地理上,两个王朝都是定都长安。而且西汉北部有强大的匈奴不断南下侵扰,在西部也有西部国家的侵扰,通往西部的通道也是异常的脆弱。对应的唐朝的北部也有不断南下的突厥,西部有高昌等西戎的侵扰。但是西汉的青藏高原区域却是比较安静的,而唐朝的青藏高原上却有迅速崛起的吐蕃。吐蕃在中晚唐俨然已成为唐朝最严重的边患。面对社会现实的问题,由于对边塞战争的关注忧虑,边塞诗人很自然的会追忆起汉代的边塞。而且这种对汉代的追忆和回念决不是一个人的一时冲动,而是弥漫在整个时代的边塞诗人的理性思考中。唐代的边塞诗人常常在诗中提到汉代的英雄人物,李广、卫青、霍去病、傅介子,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来呼唤一种英雄精神。唐代的诗人在写到汉代人物的时候不仅仅是在寻找一种素材而是在寻找一种历史精神。我们可以看一下南北朝的诗人吴均的《入关》“羽檄起边庭,烽火乱如萤。是时张博望,夜赴交河城。马头要落日,剑尾掣流星。君恩未得报,何论身命倾。”这里我们可以简单看一下吴均的简历,根据《梁书》的记载,家世寒贱,至均好学有俊才,荐之临川靖惠王,王称之于武帝,即日召入赋诗,悦焉,待诏著作,累迁奉朝请。一个生活在帝王旁边的人,一个没有铮铮铁骨的边塞诗人无法写出真真正正的边塞诗。我们能在吴均的诗里发现汉代的英雄博望侯张骞的影子,可是我们应该能够感觉的出里面的张骞只是被用来作诗。我们无法从中感觉到丝毫的汉家情节和汉家气象。而唐朝的边塞诗人在作诗时,更多的是抒发一种浓郁的汉家情结,把汉代作为一个汲取精神财富的宝库。这里我们可以看一下曹康的《送康祭酒赴轮台》“分明会得将军意,不斩楼兰拟不回”。楼兰在这里绝不是一种简简单单的构成诗的一个意象,“楼兰”在唐代的边塞诗中被完美的融入其中,它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历史上的楼兰。唐诗使它变得有血有肉,我们完全可以从中感受到一股浓郁的想要喷薄而出的汉家气象,一种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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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汉家的独特的情结不仅使唐朝的边塞诗人们对汉家的英雄人物佩服十足豪气充盈,更使得他们对现实进行不断地反思。这种对汉家的怀念,绝不是个人的躲进小阁发思古之幽情,更多的是对现实进行反思,关注国家民族的命运。
唐朝的诗人怀念汉家在边塞战争上的成就,决不是厚古薄今。更多的是阐发自己对边患关注。当然西汉尤其在汉武帝后对待边塞的强硬和边塞战争不断胜利给唐朝的边塞诗人带来很大的触动。现实的边塞战争失败使得这些边塞诗人把目光投向西汉,所以“楼兰”的出现正是唐朝边塞诗人对汉朝功绩的向往。于是在现实的刺激下,唐朝有个很有特色的现象—唐朝文人投笔从戎之数极多,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一种潮流。杨炯提到“宁为百夫长,不做一书生”。崔睇写到“一朝弃笔砚,十年操戈戟”。高适在《塞下曲》中也曾说“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李白曾写道“羞作济南生,九十诵古文。不然拂剑起,沙漠收奇勋。”杜甫也发出过“男儿生世间,及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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