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秋的古诗:《满江红·中秋夜潮》
满江红·中 粉黛:粉敷面而助白,黛画启而增黑,都是妇女使用的妆饰品。
“举杯”句:指吴王夫差杀死伍子胥和越王勾践杀死大夫文种的事,是对他们杀害大臣的责备。
说似:讲论。儿曹:儿辈。
心应折:江淹《别赋》:“使人意夺神孩,心拆骨惊。”心折,中心摧伤,即憾动了心灵。
赏析
史达祖原来是一位“婉约派”的词人。前人之所以盛赞他,主要是由于他具有那种婉丽细腻的词风。其实,他的词风并不局限于“婉约”一路。像这首词,就抒发了他胸中不常被人观察的豪气*,在风格上也显得沉郁顿挫、激扬大方,语句铿锵,意境肤浅,运笔稳健,布满了激荡今古的豪气。这就可以大大帮忙读者加深对其人、其词的全面了解。
中秋海潮,是大自然的壮丽景象。早在北宋,苏轼就写过《八月十五看潮五绝》,其首绝曰:“定知玉兔非常圆,已作霜风九月寒。寄语重门休上钥,夜潮留向月中看”。南宋辛弃疾也写过《摸鱼儿·观潮上叶丞相》等上乘之作。史达祖这首题为“中秋夜潮”的《满江红》,在某种程度上看,就正是继承苏、辛“豪放”词风之作,它写出了夜潮的浩荡气概,写出了皓洁的中秋月色,更借此而抒发了自己胸中的一股*,令人读后产生如闻钱塘潮声击荡于耳的感觉。
由于是写“中秋夜潮”,所以全词就紧扣海潮和明月来写。开头两句“万水归阴,故潮信盈虚因月”,即分别交待了潮与月两个方面,意谓:水归属于“阴”,而月为“太阴之精”,因此潮信的盈虚——潮涨潮落,皆与月亮的圆缺有关。这里所用的“归”和“盈虚”两组动词,就为下文的描写江潮夜涨,蓄贮了巨大的“势能”。大江东去,这其中本就蓄积了很多的“力气”。此时,在月球的引力下,它又要返身过来,提起它全身的气力向钱塘江中扑涌而去,这是特别壮丽危险的。故而在分头交待过潮与月之后,接着就把它们合起来写:“偏只到,凉秋半破,斗成双绝”。只有逢到每年的中秋(即“凉秋半破”时),那非常的满月与“连山喷雪”而来的“八月潮”(李白《横江词》:“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才拼合成了堪称天地壮丽的“双绝”奇景。它们“壮”、“奇”之所在,以下两句即分写之:“有物揩磨金镜净”是写月亮,它似经过什么人把它重加揩磨以后那样,更加显得光明澄圆:“何人拏攫银河决”是写江潮,它就像银河被人挖开了一个缺口那样,奔腾而下。对于后者,不妨引一节南宋人周密描绘浙江(即钱塘江)潮的文字来与之参读,以加强感性熟悉。《武林旧事》卷三《观潮》条里写道:“浙江之潮,天下之伟观也。自既望以至十八日为最盛。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至于前者(中秋之月),则前人描写多矣,无须赘引。总之,眼观明月,耳听江潮,此时此地,怎能不引起赞叹亢奋之情?但由于观潮者的身世际遇和详细心境不同,所以同是面对这天下“双绝”,其联想和感受亦自不同。比方宋初的潘阆,他写自己观潮后的心情是“别来几向梦中看,梦觉尚心寒”(《酒泉子》),主要言其惊心动魄之感;苏轼则在观潮之后,“笑看潮来潮去,了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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