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联工作者建忆里的乡村
题记:新中国成立60年来,中国的乡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回首在乡村生活的日子,在心头总有很多感动和思念。在庆祝新中国60华诞的日子里,我用文字书写我的理解,书写我的心声。
洒落在桥上,与磷光闪闪的河水相互衬托,显出一份舒心的默契。夏日的夜晚,我喜爱坐在桥上,让双脚下垂,然后摇摆双腿,沐浴凉风,倾听蛙鼓,享受这种诗化的意境。许多时候,石桥也很难宁静,黄昏时分总有一些村民站在桥上大声昭唤还在野外疯玩的小孩或着急远眺还没有回家的亲人。若有哪家小孩在夜里受到惊吓或做了个恶梦,小孩的父母就会就着夜色,点一把火站在桥上对着苍茫的夜幕大喊小孩的名字,直喊得颤音四起,凄凄切切。喊完,大人们又沿着原路高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里,久久地端祥小孩的脸容。这样的夜晚,大人们一般是难以入眠的,不时翻身的声音扬起乡村里最原始的爱意。这种在石桥上“喊魂”的乡俗始终在村里流传下来,也为石桥注入了生活凝重的血液。村民们认为,小孩们受到惊吓或做恶梦是魂魄出去了的缘由,只要站在村旁的石桥上大声叫喊几声,便会把丧失的魂魄招回。不知这种方法是否灵验,老人们歇斯底里地喊过后,心里才觉得踏实,才能够觉察出子女的名字在心里厚重的份量。其实,喊魂的乡俗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但其表达出爱子心切的心情是可以感动天地的。正是这种独特而又人性的表达方式,使得村民们愿意承受,并在村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烟 斗
我对老人的理解是从烟斗开头的。在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喜爱手握一支长长的烟斗在村里走家串户,或带着去忙农活。累子抑或休息的间隙,他们便选择一处洁净的草地,有时干脆把锄头,铁锹等农具放倒,坐在它们光亮的木炳上。然后从腰间提起烟斗,在一块惹眼的石头上敲掉残留的烟渣,又从垂到屁股的烟袋里麻利地撮出一小撮烟丝。一股脑塞进烟斗里,像加工一件艺术品一般,极有急躁地把溢出的烟丝齐整整地一一塞进烟斗,用布满岁月老茧的手指均匀地扶平后,还要认真打量一阵,好像在打量一件马上享受的物品,那种表情让人滋生十二分的慕意。一般,烟丝装好后,老人们就会慢悠悠地划着火柴把烟斗点燃。然后不停地抽着,以便把烟斗烧旺,这种响声很急促,时常让我想起运发动一阵长跑后的喘气声。接下来,便是老人们在吞云吐雾的过程中尽情地品尝生活的味道。许多时候,村里的老人都不会轻易用火柴点烟,而是在自家灶里惨留的火星上或在另一支烟斗点燃后,其他的烟斗便挤到一起相互借火。
村里的年轻人见老人们挂着这么长的烟斗,很是不习惯,间或也会递过去一支带过滤嘴的香烟,以让老人们承受这种“革命”后的香烟。感谢地接过香烟后,老人们依旧把烟纸撕了,倒出烟丝一一装入闪着光亮的烟斗里。对于老人的这种做法,年轻人很是不解,也时常莫名地惋惜递过去的香烟。有烟丝了,老人依旧还要专注地吸上几口。遇到烦心事,老人吸着烟,紧锁眉头,麻木、缓慢地吐着烟圈。有时,很长时间也不会吸上
一口,只让烟斗熄后又燃,燃后又熄,以这种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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