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等待
汪光灿 母亲的等待,如一轮太阳,照亮着子女的生命之路。
记得读小学时,家门前的马灯总是比别人家的早些亮起,那是我归航的灯塔。昏暗的光芒中,映照出母亲焦急等待的一张脸。倘若过了鸡进窝的时间,仍不见儿女们回家,便会女人的等待
汪光灿 母亲的等待,如一轮太阳,照亮着子女的生命之路。
记得读小学时,家门前的马灯总是比别人家的早些亮起,那是我归航的灯塔。昏暗的光芒中,映照出母亲焦急等待的一张脸。倘若过了鸡进窝的时间,仍不见儿女们回家,便会直奔通往学校的小径而来。小径铺满落叶,踩在脚下,绵绵的,发出一些哗哗的声响,宛如一支忧伤的黄昏小曲,向世人诉说着山中的贫困和艰辛,诉说着一位年轻的母亲牵挂子女的故事。多少个秋风秋雨的傍晚,母亲就是这样一人一伞一灯的走在暮色苍茫中。我们五个子女都是相继在母亲焦急的马灯下逐渐长大的。
初中的时候,对我来说,回家的路就更远了。家里咬着牙关,送我住了校。每个周末,母亲依旧站在院门前,手搭凉棚,用专注而急切的目光铺平我回家的路。
母亲的等待,是对生命的一种期盼。有了母亲的等待,我不敢在人生的旅途停留,更不敢左顾右盼走岔道。
后来,我有了工作,成了家,有了儿女。妻开始循着母亲的轨迹走着,等儿女的回家,等我的回归。见了面,一声轻轻的:“你回来了”,如春风荡漾我心湖。
在缺少阳光的梅雨季节里,思想的土壤偶尔会滋生出几根杂草来。但每每想起妻那园丁般等待的目光,杂草便会自身枯萎掉。妻的等待,是我灵魂的除草剂。我的生命,因有了妻的等待而纯洁;因有了妻的等待,对幸福、对生活,甚至对生命都有了新的感激之情。
今年,母亲七十生日,恰是双休。几个子女及其孙子们先后来到母亲身边,我是最后赶到的。母亲迈着颤巍巍的步子,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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