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论郭敬明作品中的电影化想象
从20世纪年月起日本漫画开头进人中国一开头,日本漫画是以动画片的形式进人中国的。电影和文学是两个不同领域,二者有自然 的亲合力。电影是世纪的流行艺术,它所具有的新颖活力影响小说的重要表现之一,就是电影不同状态的“切割”点,它同样也成为不同人物之间意识流淌的“切换”。《幻城》中,每一个梦境都是一条线索,每一个梦境的消逝,情节的主角就会转换。
郭敬明很擅长让不同的场景被“交替剪辑”,好让不同人物的故事能够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隔绝,而呈现在共同的时空框架里。我们知道,分角色叙述小说还可以见于坎宁安《时时刻刻》,我们还可以举出像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等作品。作者把场景之间的转换、章节之间的连接,煞费苦心地确立在某一个道具――梦境之上,不仅使得情节连贯,制造出同一时空之感;而且在文字叙述上无疑节约了不少的转承、交待。
整部小说叙事有着双重的时间概念:大事的时间挨次与叙述语言的时间挨次。大事虽然发生在不同的时代与地区,但在叙述层面上被“并列”在一起,这种手法带来了小说在道德价值推断上的微妙变化,即人们的患病、思考也被“均质化”了。不同年月、不同思想的人在同一时空中被呈现,没有高雅与通俗之分、大事与小事之别,甚至没有道德价值的评判。这似乎也是当代小说的一个特征。《幻城》中卡索虽贵为君王,但弟弟释才是他想舍弃生命爱惜的对象,而释对于他的感情亦如是。为此王国和自己的生命都失去了,但是两人对爱的执著却让全部的悲剧美丽起来。他们各有无愧于自己的特色。他们的行为成了“信念”之下的不同回应而已,他们行为的意义被“均质化”了,再也没有崇高与邪恶之别、为人与为己之差了。 三
6
任何艺术的价值在于其本身制造的文化能量,而电影艺术最重要的意义,就在于它重新制造了一种新的视觉文化,它激发起视觉感觉力和想象力,培育了一种“看的精神”。这种突出画面描写和动作、突出可见性的艺术对郭敬明小说艺术的影响则是对其想象描述是作品布满了电影般美丽而精致的画面――意象。这意象既有猛烈的可视性又不同于单纯的图像,它饱含着情感与理智,具有意义深度。
郭敬明对语言的感觉很好,《幻城》是一种华丽空灵流淌的文学语言,而《梦里花落知多少》则是张扬痞顽的北京口语风格,《夏至未至》则淡化情节,追求诗意语言,翠绿的香樟树、美丽的浅川成为文中人世的天堂。更重要的是郭敬明是学影视技术的,常运用各种手法来追求一种画面感,无论是《幻城》中唯美的世界,还是《梦里花落知多少》中吵闹而喧嚣的都市,都极具视觉冲击力。其中对感觉的刻画最为精彩,也最能体现他的语言功底。这一方面得益于他敏锐的感觉和细腻的笔触,这种身心的疲乏用一个模糊而长期的苦痛来作比方,贴切而又传神;另一方面是应用影视技术刻画感觉,追求画面感,使某刻的感觉形象化、视觉化,很易让读者发挥想象而进入文本的情感世界,如在描述自己孤独而没有恐惊地走在生命的河流中时,“那些在我的生命中绽放过的花朵,那些在我头顶飞逝而过的流星,那些曾经温和的诺言和温顺的笑容,那些光明的眼神和和善的任性,一切都成为我难以抚平的伤痕和无法遗忘的纪念”,我们似乎看到一个孤独但又带着微笑的行者独自穿行在都市,脑海中回忆的是一幅幅温和的画面,这种描述就像电影的镜头捕获了一个个具有意义的片断把它们连缀起来共同表达一个主题与心情。
6
郭敬明像编剧一样,留意了画面表达和画面所供应的手段,但也奇异地表达了深层内涵,难以言传的意味就这样在语言和画面的结合中布满开来。但小说的文学性并没有因场景呈现或画面感突出而悬置,小说反而在与电影手法的两相融合中走向审美的复合。加之小说的电影技巧与传统小说叙事技巧的相得益彰。
四
面对文学的市场化和消费潮流,任何热点的形成都有简洁因素,而且各种因素之间彼此交叉相互作用才有了最终的结果,所以分析只是一种事后的看法。除却很多外围的因素,我们进入郭敬明的文本,喜忧参半,一方面惊异他的才气、语言的把握力气以及精确的市场定位,另一方面又担忧写作一旦落入某种框架。
我们试着将他作品的人物和地点替换成任一西方国家中,也不会阻碍其情节的进展。
虽然我们照旧不难从中感受到东方文学那种特有的委婉细腻、阴柔之美,那种令人心族摇曳的伤感、悲悯的氛围和韵味绵长的艺术情调,但这恰恰表明,郭敬明为代表的80后作家其实是一种不失东方审美“亲和力”的西化文学,其中布满的是西方的消费主义的文化价值观和生活方式。
7
这种由日本动漫所呈现出来的西方――日本――中国这样一条时尚大众文学影响之国际航线,在当前的电视时尚消遣节目中同样呈现出来即大陆仿照港台,港台仿照日本,日本仿照美国。当前流行的“新人类”这个典型
论郭敬明作品中的电影化想象 来自淘豆网m.daumloan.com转载请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