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名胜区游记
驶离广州,取道北上,心情突然间明朗了许多。此刻我并没有急着赶往家里,而是向东稍作偏移,来到了杭州。即便是归心似箭,但离弦的箭儿却临时变了轨迹,只因阳春里呵气如兰的杭城袭卷了我早已悸动的心。
曾听一个朋友感慨道西湖名胜区游记
驶离广州,取道北上,心情突然间明朗了许多。此刻我并没有急着赶往家里,而是向东稍作偏移,来到了杭州。即便是归心似箭,但离弦的箭儿却临时变了轨迹,只因阳春里呵气如兰的杭城袭卷了我早已悸动的心。
曾听一个朋友感慨道:“我是为了看西湖才来到这个世上”。朋友的话听起来有些夸张和太过于煽情,但对于我来说,来到这个世上,能仔细的端详游览一下西湖,也算得上是人生的幸事。
在这样的季节里赴约西湖,让我多少有了些底气,万物复苏,似乎正适于我的青春年华。有朋友暗示我不要轻易的写西湖,因为古往今来写得人太多了,其中不乏名家佳作,多如盛夏时节那绽放舒展在湖中的荷,茂密繁盛,朵朵红粉艳丽,片片鲜绿堆叠,再也容不下其他什么,挤也挤不进去。好在此时小荷尚未露角,留下一片空间让我占取,至少在心理上我抛去了不少畏惧。吹面不寒的杨柳清风,也是在不停的帮我理着思绪,于我来说,春游西湖,恰到好处。
很早之前我就曾幻想过,择良辰携佳侣游美景,而今,良辰美景俱在,然吾独览。也许多少有些美中不足,但我觉得这样其实更好。有些地方虽然很美很奇特,但当我去过一次之后便不会再去第二次。然而西湖却不同,这是一处让人不断流连的地方,四时之景各具其韵,甚至每一天她都是在换着妆扮。我之所以不愿与人同往,是因为我怕以后留在我身边的人并不是此时一同游览西湖的,那样的话,当我再次来到西湖时,西湖的水总能倒映出过去,勾起回忆,触景生情。与其这样,倒不如吝啬得独来单往。
没有哪一种方式能比得上将一个人姓名溶在一片山水草木之中更显怀念尊崇,西湖选中了苏轼与白居易,便也就有了苏堤与白堤。“非是不堪为器物,都因良匠未用心。”苏堤的由来,是当年苏轼疏浚整治西湖时所挖出的淤泥杂草无处安放堆砌而成,继而将西湖分割开来,岁月让其愈加夯实,成了现在翠柳夹道的长堤。当西湖的垂柳飘去了唐诗的雪絮,水畔的枝条就开出了宋词的杏花,开着开着,就开成了那一句“花褪残红青杏小”。杏花春雨的江南是那么的短暂,犹如那拾不起临安旧梦。
西湖是不老的,一场春雨过后便就洗尽铅华,柔和的春阳摩挲着,含香的清风熏烘着,清新素雅而又不失庄重。多少人为之身心向往,有了人便也就有了故事。李渔的那一联“繁冗驱人,旧业尽抛尘世里。湖山招我,全家移入画图中。”道出了他举家移居西湖的理由,这是文人墨客委婉的借口,安隅西湖却又成就了他更广阔的一片天。林和靖的那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描绘出了月色下撩人的西湖,我想不仅仅是梅妻鹤子陪伴了他,消解了他的寂寞,更多的是这不离不弃的西湖。西湖的人文是丰富的,西湖成就了他们,他们也同样装点了西湖,这些佳话永远不会被岁月风干,因为西湖无时不在润泽着它们。
西湖的水,怎么也看不厌。无风的时候,平静的犹如一面新娘出嫁上妆时而被擦拭的明镜。岸边的水,倒映着花草垂柳和悠悠漫步的行人。那些似锦的繁花,百态的柳姿,那些喜悦的容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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