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诗词与戏曲关联
中国古代的诗词中,标题直接含有“戏”或“曲”的并不鲜见,比如卢纶的塞下曲,而文中带有此两字的也绝非罕有,比如陆游的“云烟古寺闻僧梵,灯火长桥见戏场”。然而,真正谈到古典诗词与戏曲关联的精髓,仅仅看到这些字面上的诗词是远远不够的,还应该从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例子中,找寻它们出处的渊源或者内在联系的底蕴。
诗词与戏曲的关联,必须从它们的本源开始谈起。诗歌是戏曲的源头之一,从汉乐府、唐声诗、宋词,到元曲(散曲、套曲、剧曲),有一以贯之的元素存在。中国的戏曲无论古今都可以称之为“诗剧”或“剧诗”,不但唱词都是诗歌,而且具有象征性、大写意等“诗化”的艺术特征。另一方面,古代戏曲作家和理论家在很长的时间里,未能充分重视戏曲作为“戏”的特性,常常牺牲“戏”的特点以迁就诗的成分。通常认为直到李渔的《闲情偶寄》,古代曲论家才以“戏”的立场出发建立“剧论”,而此前的几乎全部(以及此后的很多)曲论家则是以诗话的方式来发表“曲论”,并且以一种精致的、儒雅的、贵族的、诗的态度,侵蚀了俚俗的、粗砺的、民间的、“戏”的正当权利。这种倾向如果得不到抑制(事实上也常常得不到抑制),就会发展为卖弄学问,掉书袋子,抠字眼,抠声律,无视观众,终于以时文为剧,酸腐不堪。这种倾向始终存在于明清文人剧之中,时起时伏,时隐时现,从未消除过。这也是中国古代戏曲在金元之际异峰突起以后一直未能发展到更高的水平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尽管如此,在古代诗人典范中,仍不乏将诗词与戏曲结合的特例。李白在我们的印象中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意向,把酒临尊,对青山而吟,向流水而笑,面蜀道则愁容起,观残月则思乡生。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仅仅体会到李白的豪放不羁,仅仅读出他的浪漫如童,但读着读着,我从他的诗词中读出一种孤独与无奈,这种无奈是浅浅的淡淡的,恰似京剧中程派青衣一样,没有梅派的华贵,没有荀派的俏皮,没有尚派的姿丽,但程派的青衣是最感人的,最有女人味的,总带着浅浅的悲情。李白有诗云“刬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
”这句诗给我印象很深,因为它奇特的想象,把巴陵下的洞庭湖水都变成酒,会醉倒洞庭湖的秋色,使它显出绯红的醉颜,这沿袭了李白惯有的浪漫主义手法,但读的再仔细些,前两句中竟有种愤懑不平之情,诗人要把兀立在洞庭湖中的君山铲平了,让湘江水奔流,这不是让湘江水奔流而是让诗人自己心绪抒发。这其中隐隐的有一层愤懑与无奈。李白有句诗非常的有名“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对月独饮,自饮自酌,边酌边吟,且吟且感。这是多么孤独的李白,虽然他的豪情掩盖了他的孤独,但是他的孤独在诗句中不经意的体现了,邀请明月一起共饮,把明月当做朋友,把明月当做寄情处。多么孤独,但这种孤独不细细体会是体会不到的,因为李白终究是李白,他的豪气与生俱来的陪伴着他。李白诗词是大气中隐隐的一种愁思,那程派艺术也把这种大气不失婉转体现的淋漓尽致,程派名剧《锁麟囊》中:“一霎时,把七情六欲俱以昧尽”这一腔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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