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在等待
2006年8月31日,晴空艳阳下,美国密歇根州休伦高中的啦啦队队长、17岁的黛西和往常一样,带着甜美的微笑,正进行着赛前的练习。当她从两名男生的手中高高地飞身跃出,向前漂亮地划出一道五彩的弧线时,但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黛西头部着地,便昏迷不动了!七小时后在医院醒来后,黛西大声呼喊:“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我怎么不会动了,我怎么不会动了?”由于第二颈椎完全断裂,黛西颈部以下全部瘫痪,又因为无法自主呼吸,不能离开呼吸机三小时以上。家人为她修了直上三楼的电梯,置办了两辆自动轮椅,父母辞去商务工作,24小时全程陪伴陷入绝望的花季少女。
脊髓、脑部受损,一个世界难题
高位截瘫――颈椎折断后引起的瘫痪,固然会引起肺功能衰竭、呼吸终止的当场死亡,但更多的患者是在瘫痪多年后,死于全身各种器官功能的衰竭,如心肺疾病、尿毒症、糖尿病,以及免疫功能缺失而引起的败血症和其他的并发症。而且,由于病人无法自主呼吸,离不开呼吸机,大小便无法自理,离不开导尿管,需要帮助解便;咳痰吐不出,每天要吸痰机清理;翻身不能,移动不能,一个姿势看日影、数日子,确实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一天天等死的感觉。
美国目前有5000万受脊柱和脑部疾病困扰的人,这些病人还常常同时患有药物成瘾、学习障碍、中风瘫痪、精神分裂、暴力和自杀倾向等多种病患。正因如此,美国国家医学研究院、美国国防部等许多部门,对此下了极大的投资,希望在脊髓修复、脑伤治疗方面取得显著的进展。世界上许多发达国家,也对此十分重视,英、法、德、俄、意、瑞士、瑞典、西班牙,以及亚洲的韩国、日本、新加坡等国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然而,脊髓、脑部受伤后,躯体的自然免疫愈合反应就会在相应的创面留下许多粘液状的疤痕,从而阻断大脑支配躯体运动的神经通道;而与动作反应相关的多种神经元细胞、神经簇细胞大量死亡后,也无法得到及时补偿。体内的免疫细胞,又阻止新生的神经细胞迁移替代受损的神经元。神经鞘的自溶,也使神经元之间的连结方式――树突轴突遭到破坏,神经鞘细胞、受损的神经元和其周围连结的神经系统都会在短期内萎缩、坏死,使患者很快失去运动功能。而肌肉的萎缩、力量的缺失也伴随着瘫痪而来,使人无法动弹,陷入绝境。
1981年前,科技界的主流观点认为,脊髓、脑部受损后是不可逆转的,中央神经系统不具备再生能力。虽然诺贝尔奖获得者丽塔•列维-蒙塔尔奇尼和维克多•汗布格早在1951年就已经发现,在低等哺乳动物中,脑部的某些神经细胞在“神经生长因子”(NGF)的作用下可以再生,但是高等哺乳动物脑部和脊髓中的不同区域神经元重建,却有着多种不同的要求,有些受多种基因的调控,有些需要多种神经生长因子,有些还需要几种、几十种的蛋白酶进行组装、修饰;而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程度的损伤都有着各自独特的神经元再生条件。人类脑部有1000亿神经元细胞,脊髓中有数十亿神经元,它们的再生远比人体其他部位的伤口愈合要复杂得多。
到了1981年,加拿大麦基尔大学的神经学家阿尔伯特•艾桂约(Albert Aguayo)用实验证明,大鼠的中央神经细胞在表皮神经的移植体中,能够长出轴突和神经纤维。这个结果颠覆了以往传统的观念,说明中央神经细胞的损伤还是可以恢复的。
这些发现,促使科学家们对不同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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