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听过新民谣
新民谣运动要获得不可摇撼的历史地位,还需要组织一些较有深度的社会性演出,形成“某某运动”的事件
中国新民谣不用对号也能入座,没有动静,没有金曲,横空出世地成了2006年媒体的话题。闪烁问一个新的音乐流派就此诞生了。
民谣、民歌,民歌、民谣,到底该称民谣,还是该叫民歌,民谣和民歌之间有什么不同,关于这点一直没人能说清楚。原生态民歌是民歌,校园民歌也是民歌,虽都叫民歌,但我完全看不出它们之间有任何蛛丝马迹的千系。
不管是民歌,还是民谣,对中国新民谣而言,他们用了英文的Neo-blk这个套用的音乐类型专用语(虽然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但在中国有中国的特殊状况,就姑且不究了),就一揽子慨括了歌、谣两者。在英文中他们既然用了neo而不用new,那么颠覆现状开创全新纪元的创世纪意图就显而易见了。这似乎也在向我们昭示,我们将面对的是一种有着翻天覆地变革本质的全新品种歌谣。我们也在一些作品中感受到这种冲击。然而在民间传唱的歌谣,不管它的品种是如何的出奇或创新,却都脱离不了一个原则,那就是庶民化的广泛流传,所以能否经久不衰地传唱,成了民谣或民歌被确认的潜规则。这是我长久以来一直对民谣或民歌的认知。
在传统的民歌谣中,多半是以地区性的唱腔、语言形式与曲牌来突出并区隔各地民歌谣不同的特色,而唱词的部分多半是由演唱者依着当时的境遇编唱,或是由当地专门的词作者编写,所以经常会在类似旋律中,有着许多不同版本的唱词内容。但是到了上个世纪70年代初期,一批台湾年轻人搞出了一个对后来影响深远的“新民歌运动”,它颠覆了传统民歌谣所界定的所有格式,大量套了西方现代民谣的创作模式进行写作。这为后来的“校园民歌”与华语流行歌曲的生长奠定了稳固的盘石。相信近来大陆传媒开始炒作新民谣的话题,多少是受到当年台湾“新民歌运动”中的核心人物、台湾原住民同胞胡德夫在大陆刮起不大不小的旋风有关。
新民谣开始在报刊网络上被讨论了。
如果有些创作是以民谣或民歌的形式表现,刻意强调民谣吉他的地位,这样的曲子当然也是民谣,我们不敢否认,但多事者如乐评人或传媒就会开始将它归类为某某派系。类型化在信息爆炸时代,是易于辨识或突显存在的好方法。我们都很习惯将各种事物归结于类型的区格里。新民谣的出现亦是抢类型地盘的战术策略所使然,并不奇怪也不脱离游戏规则,它既然被提出,我们先可以不带成见地正视它的存在,确认它的位置而不是地位,这有利于更客观地审视与了解它。
媒体能自发地对某一些或一批音乐创作人做深度的报道与传播,是一件令人喜闻乐见的事。但报道这群跟广大人民百姓无关紧要且完全陌生的词曲作者,并将这些人冠名为新民谣世代,总让人觉得好像哪里出了岔似的。这种对新民谣的热点式报道,就好像是一则某某人用了奇特的方式进行了一场婚礼刊登在社会版的新闻上,之后,隔日就被人们遗忘了。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他们不能留下令人津津乐道的功勋被人们记忆?新民谣到底是怎么来的?他的传承背景是什么?它的出现象征着什么?标示了什么?影响了什么?又会留下些什么?做为一种被大肆宣告而诞生的音乐新品种,新民谣到目前看来仍然是模糊不清,语意不详,为什么会是这样?
唯一能找到的答案就是出在新民谣本身这个命题上,显得太牵强且立论单薄。如果把新民谣定位成一股新兴的民谣风潮,那么它的成立,首先要奠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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