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我们就有了一切!
2011年初,我来到中山大学,就在这个校园发起了免费午餐,我还记得在草坪上和一些同学分享,我说我看到贵州山区的孩子饥饿,很不忍心,觉得要改变,但很多朋友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我帮助不了一万个孩子,但我可以帮助一个孩子,所以我发起了免费午餐的活动。
当时我邀请了11个记者去了山里,这11个记者后来成为了免费午餐的发起人。报道出去以后,很轰动,但很快又陷入了瓶颈,接下来的传播就只能靠我们自己。我开始写微博,中大有一个传播学的教授,跟我说做这个事情要专注,要不停地写。我还记得,当时微博有15万粉丝。然后,我就天天写,在发起免费午餐的那一个月,我的微博上没有其他话题,每条都是孩子们饥饿的照片和我们想做的这个事情。
传播的层次
我们传播的第一步是展示我们要解决的问题,要感染人,所以我们持续展示孩子的困境,为了增强感染的效果,我们不停地发图片。我还邀请了全者帮助我们去乡村拍,摄影师拍出的孩子的照片和乡村的美,真的很震撼,有强大传播力和感染力。
除展示孩子的困境,我们还要提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没有公益执行经验,也没有资金,没有全职工作人员,我们都是志愿者。但这不要紧,我之前做调查记者,就是专门写人家是如何失败的,我知道做什么事情会导致失败,譬如独裁、专制、贪污和腐败,我们不能成为我们反对的人。所以,我们要把自己坚持的价值观表现出来,譬如民主、法治、透明、公开和接受社会监督等,在我们表现这些价值观的时候,赢得了很多人的响应和共鸣,又有很多人参与进来。
传播最高层次不是告诉大家我们有多好,而是交互人心,获得支持。
因为每天都有许多人参与,进入我们的QQ群,我们对QQ群进行分类,比如这个群是专门做策划的,那个群是专门去学校发放物资的。后来,我们看到了新的问题,每个人群都有不同的能力,这些人进来以后,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所以我们要建立契约,实现透明公开,顺势而为。最奇妙的是每一个发微博的人都变成了我们的志愿者,每个志愿者捐了一点钱,也做了一点事情,所以一个行为者变成传播者,一个传播者又变成行动者,不停地交互。
因为建立了品牌,筹款就不会成为较大问题,我们的小额筹款一直在80%以上。然后,我们有一部分固定的志愿者,我们把他们联合起来,就变成了一个小的社群,最后形成了免费午餐的社群。
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转型
这时,我们又发现,因为有了微信,微博的力量在减弱。人流在哪里,我们就要去哪里,所以我们就开始设立微信的公众号。
2015年年初,阿里巴巴和腾讯宣称要发红包,我就想怎么打这个红包的主意。我在微信朋友圈里写了一句我要带大家去完成一个神秘任务,请大家帮忙,我需要3000人,结果很多人过来报名,然后我就做了很多微信群。其实,刚开始我不知道我想干吗,但是我想到先把人圈起来,最后我们想到的一个办法就是抢红包――两个马老板给人民发红包,我们就想这些红包能不能捐一部分给乡村孩子呢?
按照这个思路,我找了一个设计师,帮我们做了一些海报,说我们是“抢节饭”,还提出了一个口号:“三块、五块不嫌少,捐给孩子刚刚好,为孩子抢个红包不丢人。”然后,等到开始发红包的时候,我们的海报就推出去了,每个人还贴出免费午餐的LOGO,结果就刷屏了,极具震撼力,那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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