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派大家作品赏析
海派领袖任伯年
任伯年的花鸟画注重写生,他将花与鸟连在一起,由此体现出季节性风味。其花鸟画多以鸟为主,但往往只作背景处理,在设色上多用淡彩,偶尔也用艳丽色彩。天然巧趣,生气盎然。他早年学老莲派(陈洪绶父子),及北宋工笔重彩之钩染花鸟画法,纯以焦墨钩骨,赋色肥厚。后期又受陈淳、徐渭、八大山人、华岩影响的写意花鸟画。笔墨简逸放纵,设色淡雅明净,兼工带写,格调明快温馨。上海首拍的此幅1875年作品则当两期之间,既有早期特色,焦墨钩骨、赋色肥厚,又有后期风度,设色淡雅、兼工带写,是不可多得的任氏佳作。整幅画承张熊、胡公寿、王礼等海派先驱的影响,构图严谨,讲求用墨。幅中棕榈叶正反错落、浓淡有致,其阴阳向背皆以浅绿与淡青极尽棕榈叶色角度变化;落笔大胆而肯定,运笔精娴,寿石则以淡墨钩出,再以淡墨和淡花青点染菊花,整幅设色清丽而淡雅,每一行笔均能体现水晕墨张的变化,足见任氏用水、用色、用墨的功力精娴无比。
在物语中,棕榈与鸽子都是胜利的象征,寿石与菊花则寓意长寿永固。任伯年此幅集合数种象征,显见所赠之人非同一般。
此幅原为荣宝斋资料室旧藏,早在2004年即曾以101万成交。不过这显然远非任伯年这位西方人眼中的东方凡?高的真正艺术价值。
海派宗师吴昌硕
海派的另一领袖吴昌硕亦擅写意花卉。因其书法篆刻功底深厚,故能以书法、篆刻的行笔、运刀及章法、体势融入绘画,形成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他常常用篆笔写梅兰,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笔力浑厚老辣,力透纸背,又纵横恣肆,气势雄强,布局新颖,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喜取“之”字和“女”的格局,或作对角斜势,虚实相生,主体突出。作于1912年的《玉兰》即秉承了缶老的一贯绘法。是时年缶老69岁,当其艺术巅峰期。并有同题《玉兰》之作被故宫博物院收藏。足见其艺术成就之高。
《鳞甲之而太古》为吴昌硕1926年写赠陈定山先生所作,取“种松皆作老龙鳞”之意,是吴昌硕画松精品之一。吴昌硕用隶书和草书的笔法画石,草而不率,纵而有节,较好地表现出秀石的韵致。两棵松树的构图为吴昌硕常用的构图方法,从画面下方画出挺拔向上的苍老枝干,树枝左右相互穿插紧密,顾盼生情,松针交替用浓墨深墨,再以铅笔画出鳞片,使主干显出苍老斑驳,再加深墨点苔,枝叶错落,有聚有散,益显郁勃古朴,苍劲浑雄,形似狂怪,如若怒龙伏虎之态。整幅作品用笔沉稳刚健,笔墨坚实,秀石与苍松的绘画笔法娴熟有力,乃画家胸中之怪石、苍松,全幅不着一色而自得风流。
除了在构图上采书法之法而尚势之外,用色上缶老则取法赵之谦,喜用浓丽对比的颜色,尤善用西洋红,色泽强烈鲜艳。《富贵神仙》即为此中佳作。《富贵神仙》乃缶老晚岁精品之作。以牡丹水仙入画,寓“富贵神仙”之意,又间以山石,得“根基稳固”之法。画面大起大落取对角斜势,注重画面错综回应,在布局中已得气势。画中牡丹深红古厚,水仙绿叶仙姿,山石沉稳饱满。笔墨厚重,色彩浓郁,一枝一叶无不精神饱满,所用各色俱各自然而不落于清新平薄,用大红大绿富有变化,不落于粉脂俗艳,复杂的用色在变化中得到了统一,既丰富又沉稳,重色之斑斓浑厚与大气磅礴之画面极相协调。牡丹象征富贵,水仙寓意神仙,画家以意造为法,达到了心神默与造化能的境界。左上方以自成诗句入画,行书风格得黄庭坚、王铎笔势之欹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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