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爱的对面-历史论文
爱在爱的对面
文李肪
开栏语
如果选择一种样式,表达一个人的生命,我以为是电影,如果选择一个类型,表达一个国家的命运,我以为还是电影。108年前,北京前门外丰泰照相馆里,一个名叫任景丰的沈阳人悄悄开启了中国电影的大门。从那一刻始,电影便以坚忍不拔的意志改变着人们的生活,也改变着中国。
电影改变生活,这是一个陈旧的话题,却并不过时,无数个雪花飘曳的黄昏,无数个月色如水的夜晚,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巷,穿过遥相睽隔的时空,在那些幽暗的放映厅里,大快朵颐的电影盛宴正在拉开帷幕……无数水波般飘过的时日,成就世界电影史上的一个个奇迹,也造就了人类精神奇绝的高度。电影是雕刻时光的艺术,更是征服人们心灵的艺术。正是因为有了“开麦拉”,人类的记忆不再黯淡,沉重的生活也变得轻盈。
然而,尽管有了超过百亿元的票房、有了令人兴奋的观影人群、有了突飞猛进的银幕增长数量,我以为,我们的电影,无论从个人还是国家角度,与我们的关系仍并不紧密。在这里,作为一名电影爱好者,我希望能够将自己对电影的批评和希冀清晰表达出来,与此同时,还有“开麦拉”背后的爱与恨、喜悦与优伤
“蜂鸟是唯一可以向后飞行的鸟。”这是大卫·芬奇在《返老还童》中用本杰明·巴顿(布拉德·皮特饰)的逆向人生教给我们的自然常识。
在自然界中,蜂鸟的存在是个奇迹:它每分钟心跳1200次,翅膀扇动4800次。如果某一天,这个不知疲倦的小生命意外停下扇动的翅膀,那么,它的生命便只剩下一种选择一死亡。
在《返老还童》中,本杰明正是这样一只向后飞行的蜂鸟。在这个他并不满意却又热情眷恋着的喧嚣的世界上,他生活了87个年头——从1918年到2005年,跨越了人类历史最沉重、最飘逸,也是最波澜壮阔的时段。然后,2005年8月的最后一星期,在飓风卡崔娜吹袭美国南部之时,他悄悄地告别尘世。
与主人公略有相似的是,大卫,芬奇无疑也是一位离经叛道的导演。曾有电影评论家道:“如果你想看有声势、又热闹,还要能牵动你的脑子让你思考的电影,大卫,芬奇无疑是你的选择。作为一个视觉的大师,他的画面会让你的眼睛从脸上掉出来。”毫无疑问,这是一部让你停不下来的电影,流畅清晰的镜头推进、强烈有力的情节推展,一种失控的气氛饱满欲裂,而在这背后,是对“爱”的超乎寻常的理解与包容。
大卫·芬奇是一位不落俗套的导演,在争鸣与非议中,坚持将关注的焦点投向人性的空白与社会的黑暗之处。对于拍摄电影,他曾经说:“我想把人用他未必愿意的方式卷入我的电影中去。我想嘲弄人们在电影院灯光变暗而20世纪福克斯的标志出现时心中带有的期望。观众们总在期望什么——我的兴趣就是对它进行嘲弄——这才是真正的兴趣所在。”
镜头切入——飓风肆虐的新奥尔良,一位生命垂危的老妇睁开了眼睛。老妇名叫戴茜(凯特·布兰切特饰),她叫女儿凯若琳(朱莉娅·奥蒙德饰)为她阅读一本日记,这本日记的作者正是本杰明·巴顿。
本杰明出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战之时,与常人不同,他的降生从襁褓中的耄耋老者开始,到襁褓中的呱呱婴孩结束。曾有人揣测,这个充满了创意的构想,来自马克·吐温一次戏谑的玩笑:“假如我们出生时就80岁了,然后慢慢走向18岁,生活是不是变得更快乐呢?”本杰明的出生似乎与快乐两个字全不搭界,像个老人的婴儿被父亲当作怪物,遗弃在了养老院。溯时间之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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