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新闻.doc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新闻
唐师曾,1961年生于北京,江苏无锡人。本科就读于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汤姆森国际新闻培训中心毕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者,装甲兵学院研究员,美国柯达联网职业摄影师。在完成新华社图片文字发稿任务之余,在《世界博览》等报刊发表文章数十万字。多次冒生命危险亲临一线采访,为新华社拍摄了上万张珍贵照片。著有《重返巴格达》《我的诺曼底》《一个人的远行》等。
阳光灿烂的午后,在北京前海西街的一个院落里,膀大腰圆,被北京新闻界戏称为“唐老鸭”的唐师曾正耐心地和小侄子一起安装波音787的飞机模型。在采访他之前,我想象了许多可能的场景,但绝没有想到是这样温情的一幅画面。
我是看着他的《我钻进了金字塔》成长的。战争、历险、风云人物、沙漠风光以及英雄一样顶天立地的“唐老鸭”,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战地记者、陆军上校、作家、探险家……这些字眼曾不止一次在我的脑海里翻滚。但它们似乎和眼前的这个人毫不沾边。传说中的“唐老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开始了和他的对话。
如果照片拍得不够好,
说明你离得不够近
董岩:您的头衔很多,光环也很多,该怎么称呼您?
唐师曾:以前是记者,现在是半个作家,有独立、自由思想的作家。
董岩:据说您已经出了8本书了。
唐师曾:以前希望自己的书能畅销,现在不那么浮躁了,更看重质量,不求多,但一定要有品位。在《一个人的远行》里,发明了语像文本方式。下一本书《我说》就要出版了。希望铲平老鸭喉舌,共建大众语像。
董岩:在北京新闻界,人称您“唐老鸭”,这个外号有什么来历?
唐师曾:过去在乱哄哄的采访现场,我的镜头常被人挡住,常常急赤白脸地冲人乱叫唤,状似被人掐住了颈项的鸭子,直到人家让出一条通道为止。时间长了,就得了这么个绰号。
董岩:同行曾评价说:“唐老鸭”是写的比拍的好,说的比写的好,干的比说的好。在成为“唐老鸭”之前,您过着怎样的生活?
唐师曾:早在北大者这个行当。未名湖畔有著名记者斯诺的墓,每次下课路过那里,我都会献上一花一草,以示缅怀。那时我对参加世界革命的里德、斯诺、卡帕顶礼膜拜。斯诺不仅追逐热门新闻,而且热衷一切有价值的进步事业,这更令爱管闲事的我神往。为激励后人热爱生活尊重历史,斯诺还立下遗嘱把自己遗骨埋在北大,继续充当民主科学的种子。由此我才知道记者不仅可以留下一部战争编年史,更可以留下一种精神。
董岩:据我所知,当年萧乾学新闻也是受了斯诺的影响。
唐师曾:对。当时斯诺是新闻系的教授,萧乾是英语系学生,自从与斯诺接触后,他便从英语系转到新闻系,由此开始了新闻生涯。他是斯诺亲手带出的中者。在萧乾的影响下,我还没出校门就幻想自由翱翔,仿佛越渺茫越合乎我漂泊的心。以后分到政法大学教书,却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大约在1986年,我的同事不知从哪里弄到萧乾的地址,带了我找上门去。当时我诚惶诚恐,只记得萧乾养了乌龟之类的小动物。此后我连考几家报纸,最终进了新华社。鉴于萧乾写文章沦为右派的教训,我发誓永不写字,铁了心只当摄影记者。1987年我在新华社开创BP机、手提电话跑新闻的方式,几乎控制北京地区所有突发事件的报道,名声大噪。《中国青年报》用半个版面介绍我和我的
“闪击”理论,得到我师萧乾的喝彩。1991年,我结束海湾战争采访回国,行前特地到巴格达曼苏尔食品店买了一听巴格达咖啡,献给我师萧乾,以报知遇之恩。回到北京,头一件事就是跑到萧乾家展示我的战场心得。
董岩:萧乾是中者。
唐师曾:这个评价太轻了。记者只是其一,他还是思想家、文学家、翻译家,是翻译《尤利西斯》的人。
董岩:从他那里,您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唐师曾:他是一个精神独立的人。我一直认为萧乾是天底下为数不多的勇敢男人。战争是表现勇敢、承担责任的最佳机会。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西欧战场上惟一的中者,他亲历了两次轰炸伦敦,随美军挺进莱茵河,是攻克柏林后首批进城采访的战地记者。我这里讲的勇敢具有两层含义:一是明知有危险而临危不惧;二是内心自由不受金钱权力等物欲的驱使。
董岩:在很多人眼里,您也是一个勇敢的战地记者。
唐师曾: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这是记者应该做的。其实危险性最大的是战争摄影师。美国人马修?布雷迪,是人类第一个全面报道战争进程的摄影记者。我最佩服的人是卡帕。他在匈牙利出生,德国柏林上大学,法国巴黎谋生,在日本上班,在越南被炸死,葬在纽约……卡帕是真正的世界公民,几乎经历了那个时代的所有战争,比如西班牙内战、诺曼底登陆。他是靠诺曼底登陆的照片出名的,别人站在船上拍,卡帕跳下去自己拍。他的镜头都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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