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龙脊的最后三天
慕士塔格会有第二条登顶路线吗?Jon Otto、Daniel Mazur和Walter Keller 相信会有。1995年Daniel Mazur 的朋友 Dan Waugh 走过了东山脊附近的Kuksay冰川,给Daniel Mazur看过照片,他就开始研究攀登的可能性。他们写信给对这一区域有研究的日本高山俱乐部的成员核实这条路线是否有人已经攀登过。后来终于确定这仍是一条未登路线;1998年,Jon Otto、Dan Mazur、Olivier Raimond和Richard Bothwell尝试东山脊,最后由于天气和登山许可的问题,改爬了6150米的吐尤克(Tokoruk)山。
谁将是第一个飞越这条被称为“帕米尔龙脊”的路线的人?2000年7月15-17日,Jon Otto和他的队友在攀登“帕米尔龙脊”路线时经历了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三天……
众所周知,在高海拔,微不足道的事都可能变得至关重要。很多我们日常生活中理所当然的事情,诸如烧一壶开水,这是登山者赖以生存的,都会显得非常吃力并且要消耗相当多的时间。
我们携带着九公斤的电脑、卫星电话设备和电池经由未登路线登顶了中国7546米的山峰,我们把太阳能电池板绑在某一个人的背包后面以持续充电,有一天,我们醒来时发现电脑冻在帐篷中的冰冷角落处。所有这些都发生在高海拔,用阿尔卑斯方式攀登一条高难度的新路线,和处理所有其他必需的登山事务的同时。这是现代技术的奇迹!
我们在登顶的那几天(7月15~17日)和山下失去了联系,后来我才知道那在朋友、家人和帮助我们组织攀登的登协中引起了很大的担忧。攀登结束回到喀什那天,我甚至因为引起这么多担忧而受到责骂(这个词用在这里但愿不会冒犯很多人)。他们认为我们可能遇难了,我在北京的朋友甚至在筹措资金组织救援。
不像Mountainzone网站最后报道的那样,我们7月14日整晚都没有冲顶。我们的网站报道大约一个小时后,云卷过来,开始刮风。这不是个适合登顶的夜晚。慕士塔格的天气永远不会保持连贯,而像个不停变幻的魔鬼。想想看,刚刚我们还处在一场暴风雪中,第二天一早天却晴了,我们一下子拥有了一个整个攀登过程中最好的天气。我们上午11点出发,这对于登山来说是太迟了。在东壁攀登了六个小时后,我们才上升了300米。这段路上的雪比从下面看起来要深,是雪厚冰薄的地段,冰像碎瓷片一样。以多年在美国东北部攀登的经历来看,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冰况,冻得这么结实,却这么容易碎。
那个晚上,我们在东壁雪坡中间原来的位置扎营,挑选了一个比较安全、没有雪崩危险的地点。我们挖开一条裂缝作为扎营地点,一半位于裂缝里一半位于裂缝外,这花了我们好几个小时。我们希望裂缝高高的厚墙保护我们免受雪崩的侵害,在这里扎营,雪滑落的时候能正好越过帐篷。这次我们并没有过多考虑雪崩,仅仅假设那天晚上会下雪。我们的位置正好位于7450米的下方,顶峰的岩石悬在头顶上,岩石上众多的雪檐好像扣在头上的帽檐。这些天我们都在眺望这个景色,现在它就近在眼前。我心里充满了期待,但是每当提到顶峰时我总是说
“假如我们登顶……”而不是说“当我们到达峰顶……”,在这样的高山上,未知因素太多。
这个晚上我非常累,我们都非常累。我们的气罐快完了,食品几乎耗尽。经过好多天,我们的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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