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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老黑经典散文
老黑经典散文
老黑是一头牛,一头在我的童年里跟我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一头牛,我突然想起它,是因为今年在老家过年时,极度无聊,决定到最后被征用的那块田去看看,才猛然想起了我的老黑!
那块田村里人都叫它“牛角湾”,样子却也极像牛角,因为有“牛角”二字,再加上我那时天天把老黑放在那里吃草,于是,我就极为心酸地想起了我的老黑。
因为它浑身通透的黑,所以我就叫它老黑,老黑来到我们家,那是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我看到老黑那高大的身躯,很害怕,父亲说老黑很老实和气,我就胆怯地摸了摸老黑的头,老黑摇了摇头,态度很友好,我就不再害怕。我每天放学后就拉着老黑去牛角湾吃草。记得那时的老黑每天站在田埂上,用它的一对大角撬着那些树桩,看它整天极少吃草而花大部分时间去磨它的角,我还认为老黑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直到不久,当我把它放到大坡头时,遇到了一大群外村的牛,老黑初来乍到,一场恶斗在所难免,“狭路相逢勇者胜”,经过一番生死决杀,老黑终于把小寨坡的那头所向披靡的头牛打败,老黑瞪着血红的大眼仰天长啸,那些跟着观斗的牛竟也纷纷落荒而逃,从此老黑成了当地的战神,我为我的伙伴感到骄傲,他让我明白了“十年磨一剑”的道理。
慢慢地,我和老黑成了好朋友,我每天骑着它慢悠悠走在路上,让很多人羡慕。
其实放老黑去野外吃草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因为老黑很懂事,根本就不需要我看守,它也从不乱吃别人的'庄稼,安顿好老黑后,我就去附近山上采很多的扁根草来喂它,让他增加力气。得到了优待,老黑总是微眯着眼,煽动着耳朵,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时我就仰骑在他的背上,望着蓝天白云,想象着一些奇怪的事,有时想得累了,就用耳朵贴在老黑的背上,聆听着老黑嚼草时发出的低回的声音,不知不觉就趴在它的背上睡去,这时的老黑,就像一个忠厚的长者,一边吃草一边迈着轻轻地脚步,深怕我从它的背上摔下来,那时我睡得好香啊!想不起来了,我在它的背上不知沉睡了多少次,直到我睁开眼睛,看到夕阳西下,晚霞满坡。
有一次,我和母亲到城里赶集,我看到了一个盲人在大街上吹笛子,那悦耳的声音让我着迷,回到家,那飘渺的声音还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冲撞,于是放牛时,我就找来一根竹子,自己动手,用小刀开挖出一个个小洞,一吹,竟可以呜呜哇哇的发出乐声来,我欣喜若狂,每天骑在老黑的背上,和着哗哗的流水,无师自通地吹着从学校里学来的歌曲,现在想起来,那该是一副多么美妙的“牧童短笛”式的画卷啊!
就这样,老黑和我朝夕相处了几年,慢慢变成了一个忠厚长者,它无数次的默默忍受着我那孩童的任性。
老黑老了,有许多次我看见他在咀嚼草食时在叹气,我父亲早就看出来了,因为老黑在劳作时就已力不从心,父亲早打算把老黑卖掉,可每次都因为我哭天抢地的反对而只好作罢。最后父亲还是下了狠心,趁我在学校上课,把老黑卖给了城里杀牛的贩子,那天放学回来,我像往常一样到牛棚去准备牵老黑去吃草,可是牛棚空空如也,只剩下老黑那熟悉的气息,母亲坐在门口埋着头洗衣服,似乎在逃避什么,我知道我和老黑从此不再相见,瞬间,我的大脑犹如被一块大大的黑布罩住,一种无法表达的巨大的悲痛狠狠袭来,我蹲在牛圈边大哭了一场,那天晚上我没有吃饭,就和着眼泪睡去。那一个星期,我坐在教室里总在怀念我的老黑,也不知道老师在讲些什么。
过了几个月,母亲看我稍稍平静,就小心的告诉我,老黑被牛贩子拉走时,眼里滚出几滴清泪,这越发使我悲伤。我这时很沉重的想,那时的老黑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归宿了吧,或许是它想和我有一个深深的告别?
一路走来,我与我身边的许多人就这样在生死两界中用眼泪来进行这样的仪式,那可是多么的不舍啊!因为他们留给了我们生者太多的怀念。
我之所以深深怀念老黑,是因为它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承载着我许多童年的梦,而那些梦,是那样的绚丽多姿。
回望故乡,那些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也随着膨胀了的城市慢慢逝去,再不可追,但它们却也像老黑一样深深扎根于我的心中,就让他们变成美好回忆吧,它们可以让我慢慢品味,让我在品味中品出那份超乎于人的珍惜,品出那份对着茫茫苍穹油然而生的对生命的感恩。
篇2:写给老黑散文
写给老黑散文
世界静极了!
阳光打在地上,灰尘看不见。雪花落在地上,响声听不见。我们无声无息地活着,像风一样掠过。
洮河的水据说流的很长,我们却不像水一样能耐过时间。
老黑,我的兄弟,你不应该在我的叙述中活着,你应该拥有更为灿然更为顺畅的生活。
可是,我们是一群被改了名姓的人。世界上听说有很多聪明人,他们想法设法地编了一本《百家姓》,他们想不朽。他们虽然也增加了一个黑姓,可是,他们遗忘了另一种被姓黑的人,遗忘了另一种解释,遗忘了和生活贴的很近的颜色,黑色的黑,大黑的黑,老黑的黑!
他们喜欢红、喜欢白、喜欢紫、喜欢黄、喜欢绿,谁会喜欢黑呢?
其实,我们何尝不喜欢这个世界上的其它颜色,喜欢这个花花世界,喜欢这个逍遥国?
可是,叮当响的瓷碗不争气,咕咕响的肚子不争气,干瘪的口袋不争气……
瓷碗背后我们走失了父母,走失父母后我们走失了儿女,走失儿女后我们发现了洮河桥。
虽然洮河桥曾经因为比我们还老,结结实实地塌了一次。
虽然,我们的生活中,面临过无数次的崩塌!
可是,世界总会有良心,当经历过多次的走失后,生活还是会修复起很多座桥,包括走失的儿女也许还在活着,活在洮桥边,活在洮河水流过的地方,活在我们曾想象获得的爱情和婚姻里。
老黑,我知道我这样说你时,你会很不服气,虽然你对我说过,你喜欢跟我说话。你信任我,在我面前,你不会拔出你的胸间的菜刀。可是,你的犟脾气,也只有我才会跟你盘腿而坐,饮一杯雪做的茶,上面空的可以看见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我们在燃得不充分的火堆旁谈笑着,茶把我们放在火上烤,放在水里煮,我们一直笑着,一直挣扎,我们甚至看见了犀利的舞蹈,看见一根柳条苦在茶里。
记得多年前看见你,你还不是这样的,你在一个工地旁捡拾垃圾。我当时被监工催的紧,我向你打声招呼,你笑笑,你像是不想认出我,你转身,你放弃了眼前的一些有用的可以变卖现钱的垃圾,你逃离了我。
你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你是谁。
你就那样走了。晚上下工后我围绕着白天你出现的活动半径找你,你不在生活的圆规之内。
后来,我所在的工地越来越忙,我干活越来越老实,老板给我更重更多的活。我整天在工地上打混凝土,每天面目狰狞地晃悠在工地上,在水泥的作用下,我和你渐渐一样了,我的眼圈从来没有干净过,我的鼻子从来没有通畅过,很多灰尘凝固在我的肺里,害得我差点去兰州洗一次肺。
不是生活里缺少洗干净脸的水,而是,有些沉淀不是水能够洗净的,有些事情黑了一次也许它就永远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我和你的黑,其实就是这样一层层累加起来的。
有一次,有个朋友给了我一瓶洗面奶,我一听这名字,感觉奢侈的不得了。几千年来,我记得只有皇帝和地主才会用奶来洗脸,我们这些人,怎么能用这个名称的东西洗呢?
多少年来,我们早已学会自知,我们规规矩矩地活着,生活中的很多事我们见怪不怪,主要是怕生活的报复。官员落马可以东山再起,考场失意可以从头再来,可我们,被生活已经推到了不能在外的边缘,压得不能再低,一旦有什么事情,只怕无力回天。
但老黑,你比我坚强,比我活得有耐心,比我有勇气。
那一年你逃离我时,你还有顾忌,今天,我见到你时,你却如此坦然以对。你不仅对我,你还对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开放了你,你就那样在洮河桥边上来来回回地走着,偶尔向敌意的目光回击一下,而后重归于石土之间,呼吸着度过一个个凄寒的夜晚。
你放弃了一切,你没有一切,你活得让很多人无比揪心!
当今年重新见到你时,我很高兴,悲伤却逆流成河。
那天,是正月十五,我和一位朋友来到洮河边。
许多年来,我想象过很多美好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带着一位朋友去洮河边聊天。原因仅仅是洮河很长,能说很多很多话,即使是为谁变成一尾洮河鱼,洮河也没有沿盖,它能成全你的爱情童话,你的友谊梦想!
远处的青年林,郁郁苍苍,青翠依然,比往年似乎也繁茂了许多。
我和朋友谈了很多形而上的问题,甚至谈到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走向,那些话题随着我身上的酒气散发出来,记得最温情的一个细节时,朋友怕我不小心跌落在河里,硬是不让我走在河边上。
后来的事情,我宁愿相信是上天被感知后的行为。
纷扬的雪花开始落下来。
这简直是梦里的雪啊,美丽的雪,映得远处的青年林和洮水蒙蒙苍苍起来。
她手中的红手套,像是几千年前《诗经》里的蒹葭编织成的。
欢欣!欢欣!还是欢欣!
谈话到这儿停下了,雪花在这时降临了,河水在这时流慢了,森林在这时静寂了,远处的远处,还是雪花。远方的远方,还是风。美丽的愿望这时却来了,不管是否能够到达,看着继续向前流淌的河水,我对生活的信心慢慢增长起来。
雪花把一切都遮蔽了,雪花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全部是美好的了。
我和朋友于是兴奋地走在河边上,我们甚至把全身的雪还给全身,我们把全部的浪漫和遐想用心珍藏,四周全是雪,大雪,下的紧的大雪,下的慢的大雪,下的豪迈的大雪!
可是,慢慢地,远处隐隐地现出一团火。
我们循着火去。
不成想,却碰见了你,我的老黑兄弟!
你挑着一大团废塑料,在洮河桥墩下自得地煮着灌灌茶,朋友也许是看见了你的黑,也许是发现了你胸间的菜刀,她让我过去看看,你究竟在干什么?
又一次相遇了,老黑!
看见你胸前的菜刀,我笑了。你低头一看,也笑了。
你说,兄弟,你这几年在外面混的好吗?
我笑,一般。哪像你,像个犀利哥。
你说,稀泥哥是谁啊?
我笑了。老黑,这个哥你不会懂的。
你们识字人,净弄些我听不懂的话。不过你出门打工,一般老板不会骗了你的。
我说,我识的字,在砖头和水泥面前有啥用。不过我后来学会了砌墙,现在是大工了。
我就知道你娃能行。坐下来喝茶吧。我这里就只有干石头坐啊。
我嘿嘿笑。老黑啊老黑。
一会儿,朋友在那边催我了。她不了解情况。
我从怀里掏出些钱,递给你,你像是很不高兴,我继续坚持地递着,你看我的眼色,只好收下。老黑,啥叫朋友,就是有时可以不拒绝他的同情和善意的人啊。
老黑,当时我说了我先走了。我以为自己还会晚上来看你。不想那晚被朋友们灌醉了,第二天我去找你,桥墩下剩着一堆塑料纸,没有你!我等了一会儿,你迟迟没有出现。
后来,我坐上了远去的列车。我不像你,我这些年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我不敢想象你将怎样度过剩下来的夜晚。虽然我知道,在如此的生活面前,你还是那样犟气地活着。
原本我想将你其他的事情写出来,让更多善良的人们了解你。可是,又一次想到你之前对我的逃离,我的笔就又生硬地搁下来。
对于你的处境,我感到自己的能力非常微弱,很多像样的救济措施,我也无力办到。你也许更不知道的是,我们活在这普通的民间,我们的声音太小了,许多地方轻的常被人忽略不见。
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还是要那样犟气地活着,等着和命运一起老去!
更多的安慰是,希望借助那些雪花,那些风,把它飘到更远的地方去。
我常常忘记自己的出生,我不知道一个人记住自己出生的方式应该是什么?我更常常怀疑自己的出生,我不知道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个生日出生的'孩子是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在一场电影散场时出生呢?为什么人生中的大戏开演时我看不到半点,散场时却姗姗来迟?久而久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个一出生就被世界遗忘的人。无足轻重地来到这个世界,生长,直到衰老。这么多年,我早已将自己在很长时间深深遗忘,但不可饶恕的是,我记住了很多人的生日,却独独忘了父母的。
上学时,由于常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我甚至把自己喝成了胃出血。到自己生日时,即使想起,也只默默地在心里走几圈,一个人找一堵墙或一棵树,静静地和自己说说话。自小到大,庄农人过日子,常在温饱边缘走,过生日常被我以为是一种心理奢侈,在面对父母时,我至今没有说过一句祝您生日快乐的话,庄农人有庄农人的表达方式,其中之一就是面对父亲时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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