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诗集《我的滇西》浅论民族诗人李贵明
【摘要】在全球多元文化互相撞击的背景下,物欲横流。傈僳族诗人李贵明一直坚持自己的民族文化身份,其作品亦呈现出浓郁的生态文化与时代感,具有独特的艺术表现力。
【关键词】李贵明;文化自觉;民族身份
诗人李贵明是一位土生土长的云南人,他出身于云南省藏族自治州维西县,傈僳族。从2001年发表文学作品至今,已有诗歌、散文、诗歌评论30多万字。其主要成就在于诗歌,著有诗集《我的滇西》。本文将以诗集《我的滇西》为分析对象,从以下三个方面来简要讨论一下诗人李贵明。
一、诗人以汉语为书写方式,与母语文化产生的碰撞
在我国,除了汉族人用汉语写作之外,还有为数极多的少数民族作家同样也用汉语进行文学创作,他们的民族或有语言而没有文字,或有语言也有文字。诗人李贵明,作为一名傈僳人,母语是傈僳语。根据笔者查阅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国家民委文化司主编的《中国少数民族文字》所知,傈僳族属于曾有语言无文字解放后才有文字的民族。
诗人作为一名傈僳族人,却是用汉语进行文学创作,这其中有没有可以分析的内容?作为傈僳人,在进行诗歌创作时,将自己的母语思维转化为汉语的书写方式,会不会影响到诗歌情感的表达?
在《我的滇西》这本诗集中,诗人在后记里写到:
“我还有一个母语的诗歌家园,是今天这本诗集的读者所陌生的另一个世界。我的母语是傈僳语。在我的母语故乡,没有诗歌文本,没有诗歌批评,没有诗歌稿费,甚至没有诗歌文本。一切都是自然天成,毫无雕饰。在我的故乡,诗人是真正行吟的大地的歌者。”
通过诗人后记的描写,我们了解到,在诗人的民间,诗歌是未被定义的,他们的祖先用口头歌唱的方式记录战争、迁徙以及对大地和宇宙的认识和感知。他们的诗歌成了他们民族恢复历史记忆的集体符号。这与我们学术上对诗歌的定义有较大不同。
诗人的诗歌创作理论,诗歌批评理论和创作法则都来源于他对汉语的学习和认识。可是通过阅读诗人的诗歌,我们发现,诗人的描写对象大都来源于自己对本民族以及生活的西南高原的种种认识与感悟。诗歌文本中多次出现的“祭司,神(傈僳女神、东巴神),阿尺木刮,怒江,香格里拉”等等都带有浓烈的地方民族色彩。仔细研读诗歌,我们不难发现,诗人虽然是以汉语作为诗歌的书写方式,但是他的精神来源和写作对象仍是来源于他的民间,他的生存文化背景以及祖先传袭给他的知识。这一点之于诗人的创作,似乎成了一把双刃剑。
一方面,作为一位民族诗人,最大的特色和优势正在民族二字上,只有忠于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土地,才能创作出具有民族特色的和文化内涵的诗歌。但在另一方面,正如诗人自己所言,由于他的生存背景和文化背景的差异,他不奢望有多少汉诗读者能读懂他的文化担忧。对于他所描写的对象,中国大部分人都是陌生的,这份陌生也制约了他的诗歌进一步传播和被接受。
从诗人的汉语表达来说,笔者在阅读时十分顺畅。这与迪庆州普及汉语教学可能也不无关系。诗人从民族文化中汲取营养,使用汉语写作,学习诗歌理论,将两者融汇一体。但我们也应看到,如何将傈僳语中原本存在的词语语义更好更精练的转化为汉语,并让汉语读者更能接受,是诗人在未来创作中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二、诗歌的艺术特色分析
在《我的滇西》这本诗集中,我们不难发现,像“酒、马、桃花、绿色的雨、白色的姑娘、香格里拉、怒江、傈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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