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二胡演奏艺术至高境界之“唯美独尊”
二胡音乐作品演奏之美
长期以来,音乐学者们对于音乐作品的概念也是争议不断,人们常常把音乐作品和音乐产品二者进行对比,很多人将两者概念混淆而谈。而笔者认为,无论对于二者作何解释都是无可非议的,都是饱含了研究者们对此些概念的独特见解,我们不能从是非角度来衡量此。对于某概念的解释甚至是界定,向来都是各抒己见,笔者认为的音乐作品即为可以通过人或电子设备演奏、演唱或播放的具有作曲家、音乐主题、乐谱等音乐文本和音乐要素同时具备的、且可作欣赏的完整对象的为音乐作品。音乐产品可解释为包括在音乐作品中的、二者却不能互换的、那些不具备音乐作品的特殊性质和信息的声音现象即为音乐产品。由此,二胡音乐作品即通过二胡演奏出来的并具上述基本音乐特征而构成的同时可供人们听赏兼并的音乐作品即为二胡音乐作品,而非二胡音乐产品。那究竟何为二胡音乐作品演奏之美呢? 笔者将此问题分为两部分来论述: 第一点,站在聆听者的角度深度感受二胡音乐作品本质为美; 第二点,以演奏者的身份深刻诠释二胡音乐作品为美。
站在聆听者的角度深度感受二胡音乐作品本质为美我们一直在追求有美感的东西,却很少有人真正了解美到底贵为何物。知其然要知其所以然,只有知其所以然才能更好地把握一些质感的东西,才能深入美的境界,从而真正地享受美带给我们的一切。正如聆听一些二胡作品时,我们或是通过现场音乐会或是通过电子设备、X络平台等途径来获取听赏机会。一般,我们泛泛而听,只追求视觉和听觉上瞬间带给我们的艺术冲击,从而我们便将这种浅层次的感官刺激看成是二胡音乐作品带给我们听觉和视觉上美的盛宴,而很少时候去思考究竟为什么这样的美会让我们的心灵受到震撼,让我们的内心此起彼伏波澜不惊,而上升到能与音乐作品产生共鸣的一种状态。这样的状态是需要我们透过现象把握事物的本质的,其实我们不需要从心理学或生理学的角度来验证我们随音乐而产生的心理情绪变化的原因,因为那样做一定会符合某科学专业的某一定律。相反,我们需要做的事,是从理性中解放出来,做一个属于感性的情感动态体验。最好是能进入到音乐中去,与音乐作品最深处进行互动,聆听作曲家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了解作曲家想要赋予音乐作品的最迫切最完整的音乐表述。
我们要把握好局外人和局内人的角色转换。这种转换对象的方式是与作品亲近的最直接和深入的手段,当然这需要聆听者具备一定高度的音乐素养和灵敏的音乐感悟能力。只有拉近与音乐作品之间的距离才能更精细的了解到音乐作品最原始的创作初衷,目的就是要理解作曲家的思想动态和情感的诉诸了。了解作品本质的第一步那就是上述阐释的做个和作曲家内心相近的局内人。
一部作品代表了一个作曲家的精神面貌,他的思想、境遇等全部包含自他的作品中,一部作品也代表一个时代、一种社会形态,代表了作曲家对他所处时期或他对某一时期的某一社会现象发自内心的见识以及见解。这种见解可能是自我的,或是社会他者的,也或是二者兼具备的。正如民间艺术家阿炳先生,他的《二泉映月》、《听松》这两首最深受大众喜爱的,也是笔者最喜欢的两首二胡作品,看似写景,确是抒发了阿炳那种坚强不屈、刚正不阿的坚毅性格,以及他对所处时代环境的控诉和不屈不满。对作品的理解出于后人对乐曲写实的体味和感慨,这是站在局外人的高度来评价作品本身的,包括笔者也不外乎将这种被冠以局外身份者所理解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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