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突破着夭折着
承受――
早知今日,还不如啃老
2008年,赵小乐(化名)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北京一家单位。当时他大学刚毕业,没房子,单位给他找了一间30多平米的房子当宿舍。由于是单位的房子,房租很便宜,一个月才500元,离单位也近。但房子是单位周转房,产权是单位的,不能卖给个人。赵小乐问过领导:“将来是不是可以分到房子?”领导回答:“先等着吧,有别人的,一定会有你的。”
赵小乐老家在一个小城市,父母都有退休金。2011年,父母拿出60万元积蓄,“儿子,你在北京工作稳定了,也结婚了,孩子也快有了,都不错,唯一差点儿的就是房子,这是我们全部积蓄,你先拿去买房吧!”
父母说得很坦诚,但他特别不忍心。这会把父母掏空的。赵小乐犹豫很久,婉拒了父母,“在单位还是有机会分房的,这钱你们先留着。”
令赵小乐后悔的是,单位分房遥遥无期,北京房价却一涨再涨。赵小乐工作近6年,副科级别,工资七扣八扣,目前到手4900元;赵妻在一企业上班,工资比他高,6000多元。“房价把中国年轻人变成中年人,在房价重压下,不敢出去旅游,不敢听音乐会,不敢追随自己梦想,像拉车的老牛,丝毫不能松懈。”赵小乐觉得这话说的就是自己。“房子要分就分,不分就告诉我们;涨点儿工资也成啊!现在房子就像我眼前的胡萝卜,看得着,够不着,心里老纠结了,错过了买的机会,也一直没分到手。
”
他甚至说:“早知今日,还不如啃老,用了爹妈那60万呢!”
如果用了,那赵小乐是适度还是非适度地接受了父母接济?或者根本就是啃老?这句话对有着与他一样境遇的年轻人来说,多像一个暗示。
真若如此,原因也不全在他和他们身上。尽管这是啃老端倪。
谁最易啃老?是成年子女中那些低收入者。谁又是低收入者?
“拿了冠军后,跳槽去了一家国企,工资还是2000多元。”第八届“振兴杯”全国青年职业技能大赛工具钳工类第一名、20岁出头的张文良,在第九届“振兴杯”决赛期间的一席话,道出了不少技术工人的心声。
有关部门向参赛247名选手中的50位选手发出调查问卷,其中78%的受访青年技术工人认为:自己的付出与薪资根本不成正比。一来自四川的车工在问卷上发问:“我们是不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他的月收入也是2000多元,“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在技术上,他是四川“振兴杯”比赛车工类前3名。更多在一线的青工,连2000元月薪门槛都没跨过。
调查问卷最后导出一个疑问:谁还愿意当技工?但另一个问题被忽视了:收入之低,让他们面临两条路,一是跳槽,在新岗中谋取高薪。这属于眼睛向外。以张文良为代表的一些技工跳槽了,但收入未变。这时,他们中的一些人不得不面对第二条路,眼睛向内,从老人那里获一些资助。若资助是暂时的,那还在互助范围;若产生依赖,那就接近啃老了。
如果把低收入职工视为潜在啃老者,那这一群体数量惊人。《工人日报》2011年报道:全均100个工薪收入者中,12人月薪在3000元以上,88人在3000元以下。若加上农民工,那工薪收入者为55343万人,88%,就是48702万人月收入在3000元以下,并且多数在2000元以下。
这些人多为青年、壮年,马上和已经娶妻生子,日常生活开销是巨大的。当入不敷出,薪资短时间内又无法大幅提高时,他们怎么办?
有报载,当前低收入职工群体主要特点有二: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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