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诗词作品
虞美人
年代:【唐】作者:【李煜】体裁:【词】类别:【】
春花秋月何时了,[1]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2]
只是朱颜改。[3]
问君能有几多愁,[4]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注释】
[1]了:了结,完结。
[2]砌:台阶。雕阑玉砌:指远在金陵的南唐故宫。应犹:一作“依然”。
[3]朱颜改:指所怀念的人已衰老。
[4]君:作者自称。能:或作“都”、“那”、“还”、“却”。
此词大约作于李煜归宋后的第三年。词中流露了不加掩饰的故国之思,据说是促使宋太宗下令毒死李煜的原因之一。那么,它等于是李煜的绝命词了。
全词以问起,以答结;由问天、问人而到自问,通过凄楚中不无激越的音调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艺术结构,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贯穿始终,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应。
诚然,李煜的故国之思也许并不值得同情,他所眷念的往事离不开“雕栏玉砌”的帝王生活和朝暮私情的宫闱秘事。但这首脍炙人口的名作,在艺术上确有独到之处:
“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却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却;小楼“东风”带来春天的信息,却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叹,因为它们都勾发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枨触,跌衬出他的囚居异邦之愁,用以描写由珠围翠绕,烹金馔玉的江南国主一变而为长歌当哭的阶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
结句“一江春水向东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显示出愁思的长流不断,无穷无尽。同它相比,刘禹锡的《竹枝调》“水流无限似侬愁”,稍嫌直率,而秦观《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则又说得过尽,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
相见欢
年代:【唐】作者:【李煜】体裁:【词】类别:【】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1]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2]
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3]
【注释】
[1]锁清秋:深深被秋色所笼罩。
[2]离愁:指去国之愁。
[3]别是一般:亦做“别是一番”,另有一种之意。
词名《相见欢》咏的却是离别愁。此词写作时期难定。如系李煜早年之作,词中的缭乱离愁不过属于他宫庭生活的一个插曲,如作于归宋以后,此词所表现的则应当是他离乡去国的锥心怆痛。
起句“无言独上西楼”,摄尽凄惋之神。“无言”者,并非无语可诉,而是无人共语。由作者“无言”、“独上”的滞重步履和凝重神情,可见其孤独之甚、哀愁之甚。本来,作者深谙“独自莫凭栏”之理,因为栏外景色往往会触动心中愁思,而今他却甘冒其“险”,又可见他对故国(或故人)怀念之甚、眷恋之甚。
“月如钩”,是作者西楼凭栏之所见。一弯残月映照着作者的孑然一身,也映照着他视线难及的“三千里地山河”(《破阵子》),引起他多少遐想、多少回忆?而俯视楼下,但见深院为萧飒秋色所笼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里,“寂寞”者究竟是梧桐还是作者,已无法、也无须分辨,因为情与景已妙合无垠。
过片后“剪不断”三句,以麻丝喻离愁,将抽象的情感加以具象化,历来为人们所称道,但更见作者独诣的还是结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诗词家借助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来表现离愁时,或写愁之深,如李白《远离别》:“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愁古”;或写愁之长,如李白《秋浦歌》:“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或写恋之重,如李清照《武陵春》:“只恐双溪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或写愁之多,如秦观《千秋岁》:“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李煜此句则写出愁之味:其味在酸咸之外,但却根植于作者的内心深处,无法驱散,历久弥鲜;舌品不得,心感方知。因此也就不用诉诸人们的视觉,而直接诉诸人们的心灵,读后使人自然地结合自身的体验而产生同感。这种写法无疑有其深至之处。
一斛珠
年代:【五代】作者:【李煜】体裁:【】类别:【】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
向人微露丁香颗,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衷”中换邑)残殷色可,
杯深旋被香醪〔氵宛〕。
绣床斜凭娇无那,
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捣练子
年代:【五代】作者:【李煜】体裁:【】类别:【】
云鬓乱,晚妆残,
带恨眉儿远岫攒。
斜托香腮春笋嫩,
为谁和泪倚阑干?
采桑子
年代:【唐】作者:【李煜】体裁:【词】类别:【】
亭前春逐红英尽,
舞态徘徊。
细雨霏微,
不放双眉时暂开。
绿窗冷静芳音断,
香印成灰。
可奈情怀,
欲睡朦胧入梦来。
采桑子
年代:【唐】作者:【李煜】体裁:【词】类别:【】
辘轳金井梧桐晚,
几树惊秋。
昼雨新愁,
百尺虾须在玉钩。
琼窗春断双蛾皱,
回首边头。
欲寄鳞游,
九曲寒波不溯流。
捣练子令
年代:【唐】作者:【李煜】体裁:【词】类别:【】
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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