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为鉴,以史为据
浙江省慈溪市周巷镇万寿村驿亭路叶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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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为鉴,把历史比作一面镜子,从这面镜子可以照出王朝的更迭,民族的兴衰,人物的得失。要使用好这面镜子,使之照得准确,照得明白,这就进入了另外一个话题了。以史为据,历史是曾经的“存在”,是曾经“客观真实的存在”所留下轨迹、印痕。以史为据是一种逆向思维运动形式。就是以历史为起点出发,逆向追溯和探索寻找历史存在本身。换一种说法就是把从镜子中见到的映象与客观实在进行对比验证。以史为鉴,以史为据不是一种乘兴闲游,不是一种任意把玩,而是一种对历史理解与认识的自我完善。
我从央视动物节目中看到了一个令我振奋的情景,猕猴想吃坚果竟会使用工具。它双手捧着石头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往下猛击坚果,一下不破,再来一下,直到击破坚果的外壳,吃到了里面的果仁。历史是一颗坚果,而三国这段历史更是坚果中的坚果。千百年来,人们想打开这个坚果,好像都没有成功。这是为什么呢?是找不到或不愿意把石块当作工具来使用?
人的聪明智慧不仅仅能使用现成的简单工具,更是能够发明工具,创造工具,从而使人类超脱了动物界,而成为世界的主人。可以说,能够砸开历史坚果的工具已经发明,产生。易中天先生在《品三国》的开场白中说:“当然有了‘科学的历史观’以后,又另当别论。”他说的“科学历史观”,我想应该就是指“唯物主义历史观”或“历史
唯物主义”。应该说这“科学的历史观”是能打开三国历史的有效工具。不过易中天先生只是把其抛到了一边而“另当别论”,还在那里不断的“信口开河”或“钻牛角尖”,这是令我好奇和不解的。
三国是一段人们都很熟悉而喜欢的历史,是一段非常精彩而闪光的历史,也是一段迷惑而怪异的历史。专家、学者各抒己见,争议不休而终无突破性进展。究其原因主要有二条:一历史的特殊性。二论者思维方式的主观性及片面性——即形而上学。下面请看例证:发生在汉献帝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夏曹操与吕布在兖州争夺战争中的最后一次战役——巨野之战。
史书是这样记载的:《三》:“布复从东民与陈宫将万余人来战,时太祖兵少,设伏,纵奇兵击,大破之。”
《三国志》裴松之注《魏书》:“于时兵皆出取麦,在者不能千人,屯营不固。太祖乃令妇人守陴,悉兵拒之。屯西有大堤,其南树木幽深。布疑有伏,乃相谓曰:“曹操多谲,勿入伏中。”引军屯南十余里。明日复来,太祖隐兵堤里,出半兵堤外。布益进,乃令轻兵挑战,既合,伏兵乃悉乘堤,步骑并进,大破之……”
就是这样一段有关曹操军事活动的历史记载,被易中天先生匠心独具的认定为是曹操“发明”了“空城计”。并为捍卫这样的“发现”作如下努力。
《易中天品三气和说空城
我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的《品三国》节目第一集里讲了一
句话,说曹操虽然抢走了关羽的老婆,却也被别人抢走了“空城计”的“发明权”。此言一出,立即招致批评。先是由复旦大学历史系资深教授周振鹤先生在上海的《青年报》发表谈话,说“历史上不曾有过‘空城计’,所以谈不上谁发明,并由此得出结论:“一个研究文学的人去讲历史,当然免不了破绽百出。”后是有一位网名“红茶杨威利”的朋友发出题为《空城计与易教授》的帖子,说我讲的那个故事并不是什么空城计,而且就算要勉强去认定,最多也只是一个“空营计”。他认为三国时期既有“空城计”又有“空营计”。空城计是文聘对孙权使的,“空营计”是赵云对曹操使的。我的说法固然是“信口开河”,周振鹤先生则“更加无知”,因此两位教授在历史的研究上可真是唱了一出“空城计”。
这就很有些意思了。既然有这么多人较真,那我也不妨来钻钻牛角尖。当然,我们还得把曹操那个故事再讲一遍。
先看《资治通鉴》的说法,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汉献帝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吕布和陈宫率一万多人从东珉(故城址在山东省金乡县东北)来打曹操。当时曹操驻军乘氏(故城址在山东省巨野县西南),部队都下乡收麦子去了(兵皆出取麦),留守的不到一千人。正好屯西有大堤,堤南有一大片树林,深不可测。曹操便“隐兵堤里,出半兵堤外”,吕布则“令轻兵挑战”。两军相遇后,曹操的伏兵都从堤内冲出,“步骑并进”,打得吕布落荒而逃,曹操“追至其营而还”。显然,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伏击战”,就连空营计也算不上。
问题是《资治通鉴》的这个说法并不完全靠得住。为什么?因为
司马光做了手脚。《资治通鉴》的这段记述,源自《三国志》裴松之注所引《魏书》。但《资治通鉴》在重新表述时,却删掉了一些内容,以非此事的原始情况和完整情况。实际上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吕布打过来的时候,手中兵力不足千人的曹操情急之下,便让随军女眷都到城上短墙陴去站岗,所有的兵力也都用上了(悉兵拒之)。吕布来了以后,看见曹军人数不多,墙上站着女人,屯西又有大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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