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波:重新连接读者
2015年10月9日中午,从杭州萧山机场赶往西文街213号琥珀中心,路上催促了司机两次,我希望能看到《吴晓波频道》的录制现场。到了杭州琥珀中心,才知道录制已经开始。
等大门打开,视频小组正收拾设备出来,身材瘦高的吴晓波招呼我们进去。助理过来问要不要咖啡,吴晓波大声说当然要,然后问我要不要。好像我们已经是多年老友,而不是前几天恰好都在国外,在地球两端各自痛苦地寻找wifi中建立起困难联系的新朋友。
人们很容易被吴晓波的形象迷惑。“我不是一个很能够迎合人家的人。你看我们频道里也没有别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东西。”他喜欢引用的往往都是锋利的格言与洞见。这个锋利不是要恶狠狠地伤害谁,而是要刺破迷障、掀开遮蔽。他喜欢的东西有这么多人也喜欢,才是奇怪的。
当天,他在微信上发了一张照片:他身着白色汗衫,在小书桌前写作。了解他的人知道窗帘外就是运河,房间里,书架、地上全是书。这是他最后一天在那里写作,“书实在放不下,只好搬家。”采访的前一天,写了四年的《腾讯传》完成。他邀请我第二天过去他公司附近吃饭,来了之后,才知道10月10日是他的结婚纪念日,年份是1993年。气氛随意,夫人邵冰冰提议两人晚上去看刘德华的电影《解救吾先生》。
我后来慢慢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巧合,吴晓波时间可能就是这么密集,他要的不是懒散的自由,而是急迫的自由。从《大败局》到“蓝狮子”
“20 年时间,我眼睁睁地把报纸写垮了,把杂志写垮了,把新闻门户也写跨了……”8月,吴晓波在一次活动中这样讲。
为什么这么执着地写?也许是因为《大败局》与《激荡三十年》的出版给他描绘了一个前景。那本“发烫”的“为悲剧鼓掌”的《大败局》,据蓝狮子策划编辑孙振曦估计,销售应该在百万册以上,现在每年仍能卖十万本。
在此之前,吴晓波写了七年专栏。“整个杭州市都知道我的。”
“全杭州人吗?”我问。
“全杭州人。”吴晓波毫不退让,“1993年,《杭州日报》才8个版,就有我的专栏,下面有吴晓波签名的嘛,我是杭州最早签名的那个人。根本就很罕见。”
我请他举例。“去年我在杭州机场,领登机牌,名字写错了,‘晓’字写成大小的‘小’,登不了机。一个男人站在后面看着说,你是不是当年在《杭州日报》写专栏的吴晓波?那人年纪蛮大了。我说,是的是的。他说这个人我认识,跟他改了。我就登机了。”
夫人邵冰冰回忆,那时普通老百姓都喜欢他的文章,还有人等着看他的周二专栏。“给女儿配中药,外公拿病历单给药房的人,他们就问‘吴晓波’是否写专栏的人,还说我们太喜欢他了。”
吴晓波想放大或复制《大败局》的成功。吴晓波主持的“蓝狮子”出版运作起来,“大概签过二三百人。我们每年搞研修班,请作家来讲,希望能够培训中国的财经作者,能够把原创做起来。”
“蓝狮子”出版还算不错。担任总经理的邵冰冰回忆说,那个时候蓝狮子是
“小而美的公司,没有碰到资金上的困难。有盈利,不多。股东分点钱。”
其实,更早的时候,吴晓波就已经小小成功了――1999年,吴晓波已经有了五十万的个人财产。善于诊断与梳理时代脉搏的吴晓波发现,在1999年,同在杭州的马云用五十万创办了阿里巴巴,马化腾在深圳用五十万创办了腾讯,陈天桥用五十万创办了盛大。这一年,吴晓波用五十万买了千岛湖的一个岛。
说起来浪漫,其实是从事农业了。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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