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女性文学的叙事模式
一、翻身女人把歌唱
——底层劳动妇女“解放”模式
1. 新社会中成长起来的农村姑娘战天斗地模式
《小丫扛大旗》、《静静的产院》
“被侮辱被损害者”获得新生模式
茹志鹃:《如愿》
张爱玲:《小艾》《十八春》
茹志鹃:《三走严庄》
来全嫂来全家小全娘收藜子严正英
妻性职能母性职能女性主体党的女儿
三种底层女翻身解放模式虽然关注群体不同,侧重表达的意义也不同,但是在诠释“十七年”性别话语意识形态方面,却惊人地一致。即性别话语与阶级/革命话语的简单的同质同构性,性别的即是革命的,却忽视了性别与革命、首先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原因:
一是由于“十七年”整个文学创作的意识形态性;
二是女作家自身的知识分子身份,使她们隔膜于底层特别是农村妇女。
二、爱情与革命的抉择
——女性“成长/改造模式”
杨沫:《青春之歌》
宗璞:《红豆》
茹志鹃:《百合花》
女性视阈中的战争与人性
没有爱情的爱情牧歌
《青春之歌》
五、六十年代关于《青春之歌》的讨论及其修改
对《青春之歌》的“再解读”
1990年代以来,重读经典,尤其是红色经典
贺桂梅:“再解读”:文本分析和历史解构
黄子平:病的隐喻与文学生产——丁玲《在医院中》及其他
戴锦华:镜与世俗神话——对青春之歌电影文本解读
唐小兵:暴力的辩证法——重读《暴风骤雨》
余永泽:骑士英雄,拯救了林道静的肉体生命,唤醒了林道静生命中爱与美的意识→人性、人道主义;
卢嘉川:革命知识分子,精神英雄,是林道静革命的启蒙者,阶级意识(斗争),精神的拯救;
江华:工人阶级,革命的英雄。林道静的并肩战斗者,在卢嘉川精神拯救的基础上唤醒了林道静的斗争意识和女性意识。
余永泽:西方的人道主义话语,如个性解放、反传统道德、女性独立;
卢嘉川、江华:马克思主义话语,马克思主义完成了林道静的成长道路。
程光炜:《青春之歌》文本的复杂性
贺桂梅:“可见的女性”如何可能:以《青春之歌》为中心
戴锦华.《青春之歌》——历史视域中的重读
傅书华:林道静、余永泽形象意义的再解读
余岱宗《被规训的激情——论1950、1960年代的红色小说》
戴锦华《镜与世俗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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