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哀我凄惶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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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9年12月27日 10时48分来源:文汇报作者:格天
光阴荏苒,岁月匆忙,太宰治离开人间已经过去了61年,2009年正好是他诞辰100周年。回到他的字里行间,我们依然能清晰地触摸到,在贵族的姿态背后,在无赖的皮相下面,始终有着一个孤独敏感而未开化的角落,不理解复杂的世态,执着于原本的自我,渴望着温情的呵护,如同每个人都经历过的烦闷苦涩、惆怅无助的青春——“无赖派”文学出现在上世纪初期的日本文坛,在战后达到一个短暂的高潮。其中以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等贵族出身的作家为代表,多以消极自嘲的姿态描写人物颓废堕落的生活,对后来者的文学作品造成了深远影响。
太宰治因其凄惶而传奇的人生使得他和他的作品充满魅力又饱受争议,在被青少年推崇为“天才作家”奉若神明的同时,也被三岛由纪夫鄙夷“我对他的文学抱有强烈的厌恶”。虽然从时间上看,三岛由纪夫作为后辈展露头角之际,太宰治已经是声名远播,大江健三郎提到过三岛其实是用太宰治的文体来写文章,太宰治也放言:“其实三岛根本是喜欢我”,种种文人相轻的争执成为日本文坛的一段花边往事。
三岛由纪夫提到厌恶太宰治的理由时,有一点说到对方“乡下人‘洋气十足’的趣味”,抛去感情色彩来看亦不失为一句实话。太宰治出生在富贵却俗气的地主家庭,名门的身份和乡下人的背景使他终身矛盾痛苦,他在代表作《斜阳》中充分流露出对正统贵族生活的向往和憧憬,以“母亲”作为最后一个贵族的优雅辞世反衬着世界的鄙陋和失控。
生为地主大家族的小小一员,太宰治在童年渴望得到的感情总是比拥有的更多。意图获得更多关爱,他具备着各种滑稽逗笑、讨人欢欣的本领。好像喜剧演员常常患上抑郁的病症,他把这种丑角精神的伪装在《人间失格》里称为“地狱般的痛楚”。为了缓解痛苦和恐惧,他热心于阅读圣经,信奉基督教的原罪,拒绝承认神的救赎、只相信神的惩罚,想要通过“人本有罪”来证明这个世界的狰狞和残忍。
进入大学以后,成为社会的“少数人”与现实对立的强烈愿望让他投身了左派运动,《斜阳》里反复提到“革命和恋爱是这世上最美好和最甘甜的东西”。而事实上太宰治亦并非真正信仰左派思潮,他在许多作品里表示过对各种主义的不理解和无兴趣。在日本战时背景下,犯罪者的危机感只是为满足他成为非主流社会边缘人的快趣。在日本战时背景下,犯罪者的危机感只是为满足他成为非主流社会边缘人的快乐。与此同时,他开始了酗酒和放荡的生活,酒精、女人和天马行空的思想、隐秘复杂的感情纠结在一起产生了可怕的化学反应,五次殉情的经历比起《人间失格》主人公大庭叶藏的命运显得更加悲伤绝望而惊世骇俗。
是以在太宰治的小说里常会出现一位萎靡懦弱、灵肉痛苦并且充满酒色之气的落魄贵族来折射他自己的人生。这些角色自尊心强烈却为生活所累,才华横溢却自暴自弃,拥有极强的边缘人性格与社会格格不入,都能遇上温良柔和的女性施以“擦掉一切陪你睡”的宽容大度慰藉心灵,但却不可遏止地屡屡对她们造成伤害。他笔下的贵族过着放浪形骸的日子,压抑着内心的苦楚,做着种种残忍无赖的举动仿佛看不到光明。《人间失格》更是作为绝笔自传,这个讲述潦倒青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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