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母文
母恩似海情犹在,慈爱如天思永生。
母亲氏,生于公元年月日,卒于公元年月日时,享年周岁。
母亲兄妹人,母亲是长女,岁时其生母去世。岁时嫁到氏家族。岁生我,后生二弟,三弟和四弟,共生养兄弟四人。
母亲嫁前在家岁时就操持家务,在家中不仅要帮助大人干家务活,还要照顾年少的兄妹,由于当时年龄小,身材也非常矮小,干活非常吃力,特别是给牛喂草时还要脚踩小板凳,由于人小力微,经常从小板凳上掉下来,摔的是鼻青脸肿,浑身疼痛,婚后,由于父家兄弟姐妹多,不仅要干农活,还要照顾弟弟妹妹,随父亲参加集体劳动,后联产承包,辅助父亲种责任田,一生不曾出远门,田里耕作,家里洒扫厨务,配合父亲种地种园,养育我们兄弟。近岁患病,身体日衰,劳作趋少,在家休养,其间住院次,饱受疾患折磨,至今年行动不变, 月初弥留, 日辞世。
母亲一生,辛苦劳作,享福甚少。60年代搞移风易俗,提倡新事新办,母亲嫁到家,唯一的嫁妆是两个箱子,至今还保留在家里,近年的岁月磨蚀,已变得斑驳老旧,面目苍凉了。最初的生产队集体劳动,父母和所有的农村青年们一样,天天起早贪黑,挣得微薄的工分,
由于家庭人口较多,到年底换来的粮食难以填饱肚皮,只能勉强能够度日。后来,分田单干,父母他们这些主要劳力打头阵,庄稼从种到管理,到收割,母亲基本上天天不得空闲,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面朝黄土背朝天,那些煎熬的日子,当初年少的我也曾身有体会的。后来真正的各家各户的单干了,父亲主持着内外家务,父母日夜的劳作,支撑这我们这六口人的家庭。
父母都是那种实心眼干死活的老实农民,虽然一年到头,两年到尾的忙碌,头脑放不开,除了田地里的那点有限收入外,基本上没有额外的财源,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的,到后来,由于我们不断的长大,需要读书,花费很大,不做生意买卖,不外出务工日子难以维持,不得易,母亲依靠我家离三一较近的优势,从年到年,一直经营一些小生意,卖些烟酒,瓜子等小食品,用来补贴家用,由于母亲的勤劳和努力,终于使我们兄弟四人先后都完成了学业,并全部成家立业,而且没有给我们背上一点债务。
母亲年轻时的日子过的很新苦,特别是我们小时,由于孩子多,不仅要干农活动,还要照顾家里,一到秋天,母亲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是纺线,再就是织布,为我们做衣服,一个一个晚上的熬,为的就是我们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能穿上新衣服。由于家庭贫困生活
很寒酸,一年除去几个节气外,很少吃到荤腥,经常是有一点吃的,先让我们兄弟吃,完了她再吃,我们吃有剩下的,好就吃,没有了,好就饿上一顿,等到后来,我们长大了,成家了,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可母亲的胃又消化不了大鱼大肉,没了口福享受,实为遗憾。
患病以来,母亲的体力透支,年轻时红活圆润的脸日渐憔悴,蜡黄,魆黑,经常头晕眼花,住院手术,历尽痛苦,虽经多次治疗,病情逐步恶化,醒后身体虚弱,行动不便,但是在周六周日,仍会手扶着墙,坐在门口等我们兄弟回家,我们做儿子的又各忙于生计,既不能替母亲减少疾患之磨难,又不能天天床前尽孝,颇多惭愧。
每每回家,看着母亲一步一挪,扶墙而行,摸着她松树皮一样褶皱的皮肤,望着她混浊无神的双眼,看到她虚弱蜷曲着的身躯,还有浮肿胀绷的腿脚,我的心里颇为凄惶,知道母亲来日不多了,却又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病魔无情地欺负着羸弱的母亲,把她一点点地消蚀,带走,那份苦楚,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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